做的太過,監獄長隨後給黎鑰將白色紗裙給穿在身上,將人給摟在懷裡,監獄長低頭啄在黎鑰的頸間。
他掀開一點裙襬,注視著有醫生的手術刀鐫刻來的巨大繁花,這朵花盛放著,似乎鮮血已經稍微止住,不再繼續滲血,不過那抹豔紅,就算是有紗裙的裙襬給遮掩著,依舊若影若現。
監獄長摟著黎鑰,扳過黎鑰的臉,繾綣低語:餓了嗎?
監獄長隨後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顆糖來,拆開包裝紙就放到了黎鑰的嘴裡。
熟悉的味道,是不久前監獄長給黎鑰的糖,水蜜桃味的果糖。
黎鑰無聲地抿著,他眼簾垂著,把眼底瀲灩的光芒都給遮蓋了一點。
懷裡的身體是柔軟的,沒有絲毫的反抗,全身心地依偎著自己。
沒什麼需要做的事,該結束的好像都結束了。
至於說再次佔有這個病美人,監獄長反而念頭不是那麼強烈。
只是想這樣摟著人就好,感受這個人身軀的柔軟、溫熱,還有芬芳。
這些一切,都讓監獄長感到空寂的心,似乎是滿足的。
曾經他以為不停地見到鮮血和死亡,那就可以滿足了,直到遇見這個人,這個嬌柔人類的存在才讓監獄長明白過來,原來所有的歡愉中還有這樣一種愉悅。
那和過去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帶來的體驗完全不同。
所有這麼多人才會被這人給誘惑俘虜。
連帶著他自己,雖然病美人是他的寵物,可是監獄長知道,他是這個人的俘虜。
他將他完全給俘虜到了。
明明這人什麼都沒做,只是有一張絕美精緻的臉龐,不是沒見過漂亮的臉蛋,可沒有一個人,身體有黎鑰這樣的芬芳。
那種香,是最致命的毒香。
人類會中毒,連監獄長這個怪物也沒有例外,也中了名為黎鑰的毒。
監獄長就這麼摟著黎鑰,兩人安靜待著。
黎鑰感到睏倦,剛剛經歷過太過的事,他的精神力似乎到這個時候完全耗盡了,於是黎鑰閉上眼,就在監獄長的懷裡睡了過去。
監獄長沉默著注視懷裡人安寧美好的睡顏,他的病美人,他的睡美人。
好好睡,沒有人會來打擾你。
監獄長他也不會打擾黎鑰。
僅是這樣摟著人,這個柔軟馨香的身軀,監獄長就覺得時間暫停在這一刻也沒有關係。
時間不結束也沒有關係,永恆地這樣就好了。
時間緩慢但也快速地流逝著,破碎的空間裡,什麼聲音都沒有。
醫生無法用任何方法將自己的身體從鋼筋上脫離去,她的兩隻手臂都不存在了。
似乎就這樣完全敗北了。
醫生突然笑了起來,灰暗中無聲無息地笑。
突然從她嘴裡吐了一把手術刀來,這些手術刀是由她的骨頭置換而來,只要她想,就可以有無數把,而她的骨頭是使用不完的。
地面躺著一具身體,那具身體沒有了頭,就死寂地躺在醫生身體的不遠處,十多米的距離。
這個距離普通人,被貫穿了身體串起來的人是不可能夠到的,可是醫生可以,她舌尖卷著手術刀,猛地往身旁一甩,刀刃極其準確無誤地刺進了屍體的胸口,刺到了胸骨之間,然後醫生開始吞食著手術刀上連線著的線,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線,卻可以將一具沉重的屍體給拖過來。
把屍體拖到了腳邊,這個過程持續了幾個小時,監獄長太過自信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把醫生給留著,到底意味著什麼。
醫生下巴不在了,下面牙齒也沒有了,可是舌頭還在,顯然監獄長對她還不夠了解,以為她沒有了牙齒就不能縫補了,確實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