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完全不在乎,那麼在這裡就可以自由行動。
卞南楓往上一跳,落在了巨大石球上。
石球裡面藏著他的寶貝兒,那個病美人,他來接他了。
卞南楓站在石球頂上,他看著幾米開外的閻煦,這人給他感覺很不一樣,不是遊戲boss,不是遊戲玩家,也和其他囚犯不一樣。
他和黎鑰之間的相處,卞南楓想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這人怕是比他更要早認識到黎鑰。
卞南楓笑了笑,他問了閻煦一句話:你知道了?
知道什麼?
閻煦眸一暗,對於卞南楓的問題不理解,然後卞南楓直接笑出聲來。
不知道啊,那就好。但其實卞南楓清楚,對方知道了。
雖然對黎鑰有著擔憂,不過這種擔憂不是出於對黎鑰安危的擔憂,而是在擔心自己有沒有足夠的能力去到黎鑰身邊。
不可能的,這裡誰都有可能,但絕對不能是這個男人。
這個最早認識黎鑰,應該說是在現世裡就和黎鑰有過交集的男人。
卞南楓想到男人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見過黎鑰,被過去的黎鑰給深深迷住,那個時候絕對不會像是現在這樣,黎鑰扮演病美人,欺騙周圍所有人,現世裡的黎鑰,絕對是最真實的一面,那一面,一定是極其奪目和耀眼的。
那一幕卞南楓沒有參與進去,卞南楓感到不快。
所以這個人得最先消失。
卞南楓彎了彎手指,取下了耳朵上的耳釘,漆黑的長刀出現,提著長刀就走向了閻煦。
他腳踩在懸浮的碎石上,碎石都非常的細小,於是遠處看來,卞南楓就如同是踏在虛空中行走一般。
之前黎鑰他們在石球裡面感知到的動靜,不是醫生和監獄長他們製造出來的,而是卞南楓還有閻煦。
閻煦大概知道卞南楓的身份,在看到對方盯著自己的目光,分明像是吃醋的眼神,他只覺得好笑。
分明該是他嫉妒這個人才對,這個人雖然消失的時間很多,在這幾天裡,就到禁閉室裡待過了三次,眼下過了這麼久才又出現,看起來一直在狀況外似的,可是這個男人,和黎鑰身份類似,是他不知道的某種身份。
這人現在跑來嫉妒他?
閻煦本來沒覺得怎麼樣,現在突然覺得自己不能死,已經死過一次的他,不能再死一次。
說什麼沒有關係,只要黎鑰心底有他就好了。
怎麼可能沒有關係啊,他不只要黎鑰心底有他的位置,還要站在黎鑰身旁,成為最合適也是唯一的那個人。
身體砸在了碎石堆砌而成的巨大石球上面,感受不到痛楚,這具屍體已經死亡,心臟停止了跳動。
不會再這樣撞擊而死了。
黎鑰在那裡看著
黎鑰不見了,閻煦似乎才發現這個事,剛剛他從內部往外打通的通道,眼下又消失了。
還想讓黎鑰看到他有多厲害,結果黎鑰根本就不在。
會因為這樣就喪失戰鬥力?
完全不會,然而這樣才好,免得黎鑰看到他有多殘忍。
雖然其實閻煦知道黎鑰根本就不會在意了。
那個男人手裡有把漆黑的刀刃,比他的身份要特別,還有著專屬的武器,這些東西都是他沒有的,這個人難道還不夠滿足的嗎?
為什麼要來妨礙到他,這根本就不公平。
還有另外那兩人,那一男一女,他們是這裡強大的存在,這裡的主宰,可以在這裡做任何事,不像他,他只是有一個細小的慾望而已,為什麼都不肯滿足他。
為什麼?
閻煦身體再次被卞南楓給打飛,直接就撞在一堵破爛的牆壁上,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