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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反抗?
黎鑰非常清楚,如果自己反抗,會有什麼下場。
於是黎鑰沒有選擇,只能這樣被幾個人給半挾持著,成為了他們隊伍中的一員。
往後面走,這個隊伍裡面加入的人越來越多,很多人都是因為看到黎鑰在,就算不能直接去動黎鑰,去肆意玩挵這個人,可三個小時,說不定就有機會,那麼一個美人,長那樣的臉那樣細膩的面板,似乎天生就是該被人給褻玩和摧毀的,而且除了這個事之外,還有更多的其他好戲可以看。
基本這些囚犯獄警都是持有這種想法的。
很快這個好戲就來臨了。
一群獄警,大家走在一起,往監獄樓裡走,以夜裡查寢的方式在走廊裡走著,每個人都有一隻眼睛上佩戴著無形的特殊鏡片,那個鏡片可以將犯人是否有違規的資訊直接展現出來。
違規的人不少,有的直接被看見了,獄警們走到牢房裡,把人給拽下床,踹到地上,圍著犯錯的犯人就是拳打腳踢,犯人只能發出慘叫聲,如果敢求救,發出別的聲音,會被毆打地更加得狠。
黎鑰在走廊外站著,肩膀上依舊落著一隻手臂,那個最初把他拉進隊伍裡的男人,對方一張寸頭,頭髮尤其短,邪氣的眼神語氣說是在看監獄裡單方面的虐打,不如說是在看,盯著殘忍暴力的一幕的病美人。
看到黎鑰嘴角有點鮮血,寸頭抬手就抹了一下。
好像身體尤為敏感,被抹了下嘴唇,黎鑰就一震,然後驚駭的眼眸看向了男人。
離得近一點,在走廊暈黃燈光的照耀下,寸頭男突然覺得黎鑰的瞳眸好像也染上了淺淺的棕色。
不同於常人的瞳色,非常美麗叫人喜歡的顏色。
要進去嗎?寸頭男將黎鑰往懷裡又摟了點,兩人身體緊貼著,黎鑰抿著嘴唇,吞嚥了一口口水,暴力還在繼續,沒有反抗,地面躺著的人在最初就被電棍給擊打過,那一擊直接就讓這人沒多少反抗力了,而後面四周圍上來獄警,全都對著囚犯兇惡踢打,囚犯身體捲縮起來,被毆打地不停吐出血。
周圍的毆打者,根本不管囚犯那裡情況怎麼樣,有人甚至直接就踢在囚犯的臉上腦袋上,囚犯的眼睛被踹得青腫起來,幾分鐘時間,整張臉就徹底被毆打地變形,慘烈得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黎鑰視線往下,狠狠一顫,因為他發現囚犯居然給暴力毆打地失禁了,他的褲子間,一片深色的水跡。
這些人,就算是身著警服,成為了獄警,顯然他們一點不會被這身制服給控制,控制著做一個合格的執法者,反而利用著這幾個小時特別的權力,來兇殘地發洩自己的暴戾。
他們在享受,每個人臉上都兇狠充滿了愉快的微笑。
他們沉溺在別人的痛苦和絕望中。
好了。黎鑰耳邊響起了一道悶聲,是身旁摟著他的男人拿起警棍,在牢房門上輕敲了一下。
裡面圍毆的人漸漸停了下來,幾人往外面走,走在最後的一人,突然扭頭朝地上半條命都快沒有了的囚犯身上吐了口口水。
盯著人的眼神,猙獰又血腥。
那人走出來,黎鑰猛地往後一躲,身後是寸頭男,於是往對方懷裡躲。
出來的人朝黎鑰他們那裡斜了一眼,嗤笑了一聲。
寸頭男摟著黎鑰的身體,溫熱的吐息在黎鑰耳邊,黎鑰打了個激顫。
嚇到了?只是玩點小遊戲而已,而且說不定裡面那個人他還是喜歡的。
早點死,他就可以早點離開這裡,難道你不知道這個?
男人盯著黎鑰的視線非常犀利,像是已經刺透到了黎鑰的身體深處。
黎鑰還看著裡面渾身都是血的囚犯,他捲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