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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他的寵物不假,可另外一方面,這個人會讓他到他身邊,最根本的目的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如果有其他更加好看的戲碼,這個人只會站在旁邊用欣賞的視線看著,而不會真的對他這個沒多少價值的小寵物有什麼感情。
黎鑰手指彎曲,把水果糖給緊緊握著,他的手臂垂落下去,同時他的臉,還有眼簾也垂了下去。
一瞬間整個人身體四周的氣息就變了。
監獄長盯了黎鑰有幾秒鐘,盯著這人一頭鴉色柔軟的短髮,似乎這個人小寵物,連帶著每根頭髮絲都在表達著一個含義,悲傷無助,且被人傷害和拋棄的脆弱氣息。
監獄長突然就笑了,清雅的笑聲,就在黎鑰的耳邊響起,黎鑰卻只是手指動了一下,沒有再抬頭。
但下一秒黎鑰的下巴被監獄長給抬了起來。
監獄長嘴唇裡的吐息似乎也是清雅的,說出來的每個字都鑽到黎鑰的耳朵裡,往黎鑰的心口上紮根。
不高興了?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要你了,至少現在還不會。監獄長指腹輕撫過黎鑰春花豔麗的唇肉,黎鑰錯愕地微微張開嘴巴。
他目光是仰視的,整個人流露出來的姿態都是仰視的,一雙秋水剪瞳裡全都是監獄長一個人的身影,彷彿在他的眼底,監獄長就是他的全世界,是他的主人,是他的一切。
類似仰視的眼神監獄長不是沒有見過,但如同黎鑰這樣,讓他心絃都被輕輕撥動的就不多了。
晚點見。監獄長撫模過黎鑰的頭髮,轉身快步離開了。
離開的背影,落在黎鑰眼底,只有一種感覺,他的存在對於監獄長而言,就只是一個臨時起意的樂子罷了。
低垂下頭,周圍的目光,在監獄長一離開後,瞬間就想無聲爆炸了一樣,那些視線粘稠在黎鑰的身上,面板上,猶如千萬只蟲蟻,在瘋狂啃噬著黎鑰的面板。
甚至往黎鑰身體裡面鑽,黎鑰感覺到身體裡的各處內髒都一陣陣被啃咬的尖銳疼痛。
可是黎鑰唇角緩緩彎起,在無數陰暗的窺視下,他居然笑了。
撥開了水果糖的外包裝紙,黎鑰把裡面的果糖給放進了嘴裡,舌尖一觸上,一陣清甜的水蜜桃味就在唇齒間炸開。
真的很甜。
好甜啊。黎鑰微笑著,低聲呢喃出聲。
有犯人走了過來,那人視線凝在黎鑰微微蠕動的嘴唇上,這個小東西,居然把監獄長都給勾搭上了。
但是監獄長就只是給了他一顆糖,然後根本就沒有管這個人了。
是否這是一種暗示?暗示小東西對他而言就是一顆再廉價不過的水果糖,可以任由他們這些旁觀者隨意地品嚐咀嚼?
一名犯人,右邊肩膀上一串英文的紋身,沒有人阻止他,連獄警都只是在旁邊看著,獄警落在黎鑰身上的目光,雖然收斂著,可仔細看,還是能夠看出來一點不同。
他們也在期待著那裡站在的渾身雪白,氣息誘人的小美人,會像一顆水果糖一樣,被人給扯開外面的包裝紙,然後他漿果般香甜的身體,被無數人的品嚐。
那些無數人裡面,或許有自己就更好了。
監獄長和他的警衛都離開了,沒有留下任何多餘的話。
站在食堂外面的囚犯們,本來已經吃過飯,在排隊等待著離開食堂,然後回到各自的牢房了。
卻突然出了這樣的小插曲。
可以說這個小插曲,是這些犯人來這裡的時間裡,遇到的最讓他們感興趣的一個。
沒法不感興趣,那個小美人,太過漂亮和嬌柔了。
面板嬌嫩,鮮嫩多汁。
像是稍微輕輕掐一下,臉上就會滴出甜膩的汁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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