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扭曲的嫉妒到底出於什麼原因,不過就算他明白過來,也毫無用處。
就在男生一直盯著黎鑰眼神陰冷時,有獄警過來找他有事,具體什麼事也沒說,男生跟著獄警離開,卻意外的被帶到了監獄長那裡。
男人白手套在桌面輕點著,他看著男生,長得還可以,但可惜了。
有個事想讓你做。監獄長說,笑容絲毫沒有攻擊力。
什麼事?男生無法猜到有什麼是他能做的。
閻煦那裡,想送他一個禮物監獄長突然一停,朝後面站著的警衛看了一眼。
警衛走上來,走到男生背後,男生感到奇怪,回頭看警衛,脖子剛轉到一半,突然他無法再動了,鮮血從喉嚨處被割裂的傷口噴濺出來,男生身體砸到地上,他捂住傷口,但血液仍舊狂湧。
借你的身體,或者說你的肉做點特別的菜送給他
狗命的男生無法再聽到,因為他閉上眼睛,再也無法睜開了。
監獄長冷漠地一笑,手臂微揮,警衛就快速行動,把屍體給拖了出去。
在黎鑰出來後沒多久,卞南楓也出來了。
很容易就在人群中找到黎鑰的存在,卞南楓走了過去,可還是沒有和黎鑰說話,更沒有靠得太緊,離得有十多米的距離。
黎鑰蹲在地上,兩手抱著自己的身體,把頭低低的垂著,那姿態,落在任何人眼底,都只覺得黎鑰柔軟可欺。
不過周圍的人似乎也只是看著,哪怕非常想上去動一動黎鑰,卻顯然有所忌憚。
卞南楓手放在脖子後面,之前在禁閉室裡面待久了,二十四個小時他就沒有睡過,雖然閉著眼睛,但是沒有睡,每一分鐘每一秒鐘都在思念著眼前這個人,想著過去擁著這個人時的那些點滴,想到這個人在自己的懷裡,豔麗綻放的那一幕幕。
一想到那些畫面,就讓卞南楓身體裡的血液,好像無法平靜下來。
要不是禁閉室裡都是惡臭味,那些味道提醒了卞南楓所處的位置,他大概都會忍不住直接就幻想著黎鑰的迷人身體,然後就在那個禁閉室裡來個單人自助。
不過雖然最後單人自助沒有來,但卞南楓還是腦裡狠狠來了一遍。
現在,在陽光下重新看到了黎鑰,卞南楓舌尖抵了一下腮幫子,緩緩撥出一口氣,然後眸底的冰冷被一片繾綣給取代。
他的視線落在了黎鑰低垂的後頸上,黎鑰身上的囚服哪怕是最小號的,穿在他身上也顯得有點過大了。
於是整個衣服就顯得空蕩蕩的,卞南楓視力非常好,能夠將黎鑰後頸的每塊骨頭,突起的形態都能觀察都一清二楚。
他的舌尖觸過那些地方,黎鑰那裡每個地方,卞南楓都觸及過。
隔著十多米的距離,但這不是阻礙,卞南楓指尖彎曲,他眼瞳彎了起來,視線為指,在黎鑰外露的面板上緩慢地粘稠地爬行過。
黎鑰在閻煦那裡睡了幾個小時,現在出來後沒有多少睏意,這樣蹲著,也不過是演出來而已。
周圍很多視線,可沒有一個人上來。
倒是讓黎鑰有點遺憾,難道另外那幾個人就那麼厲害嗎?
讓這些囚犯們,一個都不敢過來。
這樣的話,可就少了很多意思了。
一直到晚飯時間,都沒有人主動靠近黎鑰,黎鑰也像是明白什麼似的,不會主動去接近誰。
到食堂吃飯,還沒有進去,剛靠近時,食堂那裡就出了一點事了。
食堂裡一地的鮮血,有人在裡面被肢解了,身體殘肢落得到處都是。
很多獄警都聚集了過來,站在廚房裡。
監獄長不多時竟也從高樓辦公室走了下來,經過犯人們眼前的時候,輕易就捕捉到了人群了那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