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按律當斬不為過,但沈臨淵卻留下了他的性命,派人羈押在知州的大牢裡。當容御尋上門之際,沈臨淵沒有跟他多說什麼,只將容嶸的遺物交給了他。
容嶸留下的東西不多,只兩本古籍,一紙絕筆信。
當年容嶸的確留下了絕筆信,但卻不是送呈御庭的認罪書。那時候容嶸自知身陷死局,絕境裡寫下的書信中沒有怨天尤人與悲慼,而是淡然交待後事,字裡行間唯一的遺憾是沒能親眼見著容夫人腹中的孩子出世,不能陪著那個孩兒長大,給予她應有的父愛。
容御冷靜地看完了信,而後一言不發,回頭就面無表情地將信交給了容夫人,這才有了容夫人突聞巨變、吐血暈厥的前事。
容御仔細地安排府中下人請醫延藥,又三申五令不許將訊息傳到西跨院,之後方獨自一人去了小祠堂。
祠堂裡,神牌林立,容御小心翼翼地取下父親容嶸的牌位,輕輕地擦拭乾淨,低聲地將翻案一事稟明,提到容夫人時,語氣卻驟然沉冷下去,不復昔日的溫潤。
其實這些年來,容御和所有人一樣,都不明白容夫人何至於對自己十月懷胎、艱難生下的女兒那樣冷漠無情,直到如今,他才知道竟是為了那樣荒唐的理由。
「母親糊塗,這件事若教阿漁知道,她又該傷心了。」
可是,紙終究包不住火。
這一日,容家大房的女眷找上門來,跪在容夫人的房門外聲聲哭訴,乞求原諒,動靜鬧得大,哪怕是正在養病的容嬿寧都聽到了風聲。檀香一番打聽,雖然礙於容御的吩咐不肯坦言,但是容嬿寧心思通透,一下子就覺出不對,再三追問之下,到底是從檀香口中得知了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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