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告訴她一切都是我的錯,與你無關。」
謝雲鶴皺眉:「你別胡鬧!」
程蓮苦澀地笑了:「姐姐打我,就是我該受的,我去找姐姐說道幾句,就是我胡鬧……」
謝雲鶴頓了頓,說道:「她剛清醒,你別去刺激她。」
程蓮冷笑:「她瘋了受不得刺激,清醒了也受不得刺激……我就什麼都受得!」
謝雲鶴眉頭皺得更緊。
不待他開口,程蓮話鋒一轉。
「我倒是好奇,姐姐瘋了這多年,程家找了多少大夫,想了多少法子,都沒能讓姐姐的瘋病有一絲好轉。怎麼那丫頭一來,姐姐便徹底痊癒了?究竟是姐姐這些年在裝瘋賣傻,還是今日之事另有蹊蹺?」
……
往常程蓮心裡不痛快,謝雲鶴少不得要歇在她的院子安慰她。
今晚,他走了。
程蓮嘗到了獨守空房的滋味。
……
一大早,謝雲鶴便過來了程桑的院子。
程桑沒見他。
昨夜院子裡的下人罰跪了半夜,徹底領教了程桑的家主之威,這會兒沒一個人敢擅自去闖程桑的房門。
沒錯,若在幾日之前,甭管程桑願意不願意,謝雲鶴要見她,她們都把門開啟,把程桑帶出來。
中午,謝雲鶴又來了。
程桑依舊沒見。
沒辦法,程桑太忙啦。
尉遲修閒來無事,居然教程桑打葉子牌。
他瞎瘠薄教教而已,哪裡料到程桑一學就會,還從他與魅姬手裡贏了不少銀子。
程桑不贏蘇小小的,自摸也不胡。
四人在院子裡打葉子牌,打工鳥五虎又出去苦逼地掙鳥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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