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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特助第一眼看過去真的以為是紋身,瞠目結舌,人體彩繪的顏料本就像紋身,他以為自己猜對了。
看旁邊人比他還震驚,咳嗽一聲:“徐記者,時間不早了,什麼時候開始採訪?”
徐曉曉終於清醒過來,不想挪開視線,眼前的男人與她印象中的周總差別巨大。
誘惑、性感……
卻都被遮擋住,禁慾莫名。
這花瓣之下,還有什麼?
原來淡漠的周總不僅戴了耳釘,現在還開始紋身了!
怎麼結婚後反而開始變得肆意了,難道是叛逆期到了?
不過,就算是奇怪的叛逆期,也太蠱人了,要不是要顧及形象,徐曉曉可能就伸手捂住心口。
擋不住啊。
這是妖孽。
“咳……”徐曉曉輕咳,目光不經意間瞄過去,“周、周總,現在可以開始嗎?”
周疏行早已知道他們打量的目光,從容不迫:“可以。”
採訪地點在客廳。
徐曉曉指揮著攝影師和工作人員擺好裝置,又除錯一番,十分鐘不到就結束。
鏡頭裡,端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風流倜儻。
即使穿著整齊,也遮掩不住透出來的蠱惑人心。
徐曉曉幾乎可以想象,這期雜誌如果上市,可能要銷量大增——不,說不定會賣斷貨!
她坐在一側單沙發上,“周總,那我們就按照採訪稿上的問題來,絕不會問多餘的……”
徐曉曉餘光瞥著藍蝶,又補上一句:“如果有,我也一定會徵求您的同意,請您放心。”
周疏行漫不經心嗯了聲。
站在攝影師邊上的蘇特助不時望向樓上,這都已經開始採訪了,太太還沒露面,估計是真沒醒。
錯過了可就沒有下一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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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今若昨晚熬了夜,又到天亮才睡,但在飛機上睡過,加上生物鐘,依舊在九點前醒來。
床側空空如也,她不免有些失望。
昨天夜裡看的畫,和今天白天再看,肯定是不一樣的。
比起油畫,人體彩繪就是這點不好,洗個澡就沒了,所以必須要在之前拍下來。
可畫能用手觸控,照片卻不行。
梁今若從手機裡開啟昨晚拍攝的照片,因為是開著燈的,不管是鮮紅的玫瑰,抑或是藍蝶,都微微透著光,神秘至極。
早知道昨晚多摸幾下了,反正周疏行睡著了不知道。
梁今若十分惋惜,洗漱護膚,穿了件外套趿著拖鞋下樓,不時地搜尋著端午的身影。
奇怪,平時它是一定會找她蹭蹭的。
“端午?”
梁今若叫了聲,又學著“喵”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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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客廳,採訪剛結束,徐曉曉鬆了口氣。
採訪周總,比她想象得簡單,似乎有些好說話……那自己開口問藍蝶與花瓣,是不是可以試試?
蘇特助和小文送上水。
周疏行端起茶杯淺淺抿了口,不甚在意採訪記者的想法。
攝影師偷偷湊到徐曉曉身邊,“徐記者,周總身上的那些紋身,鏡頭裡都拍下來了,我們可以放出去嗎?”
他可是知道周疏行之威的。
這些東西,如果p掉再發,當然是可行的,不過,要是能發出去,他們絕對不會拒絕!
太美了!
怎麼想起來的,那隻藍蝶太優雅了。
徐曉曉打了個手勢,低聲:“我問問。”
她轉過頭,組織好詞語:“周總,我們拍的照片……需要為您處理掉這些紋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