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仁走到章子沅的牢房門口,先是望了望蕭雲湛,蕭雲湛與之對視,隨後,周祈年在周懷仁的身後問章子沅:“你要說什麼?”
周懷仁轉頭看著章子沅,面色嚴肅。
章子沅抱拳半跪於地:“王爺~還請您下令處死在下吧!”
周懷仁眼光微動。
“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章子沅願追隨義父而去!”
周懷仁又看了蕭雲湛一眼。
“你們這對半路出家的父子感情倒是濃厚,只可惜,對別人的兒子好,對自己的兒子卻是不管不問~”
蕭雲湛沒有回應。
章子沅幫他說道:“王爺!義父一直在找安弟,只是……”
“在他來到鄢州城的時候才找到他,是嗎?一切都這麼巧的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
蕭雲湛這時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不想說什麼~章子沅~我留你至今,讓你們見這最後一面,早也夠了,是時候處置你了~”
隨後,周懷仁轉身離去。
周祈年吩咐道:“傳令下去!章子沅與蕭雲湛同日問斬!”
牢役稱是。
周祈堯望著蕭雲湛說道:“蕭雲湛!你如今這副樣子,後悔嗎?”
蕭雲湛笑著說道:“我真的不明白你們父子究竟想說些什麼,這話你父親已經問過了,答案我也已經說過了,我不會再說第二遍!”
周祈堯走到蕭雲湛牢房門口,怒目看著他:“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自己親自動手殺了你!”
“那你來呀!反正早晚都要死,早點死在你手上又何妨!”
周祈年將手搭在周祈堯的肩上:“行了~父王說了何時便是何時,不可動用私刑~我們走吧~”
周祈堯不情願地同周祈年離去。
穆南王府內,蕭今安和易鐘被周星洛一直盯著。
周星洛說道:“你為什麼一定要跟著他?”
“他是我少主,我肯定要跟著他!”
“他現在不是蕭今安了,他是陸今安!”
“我不管,我就要跟著他!”
“如果我要殺了他,你也要跟著他?
易鍾擋在陸今安面前,“是!”
“倒是個忠心的奴才!”
“他不是奴才!”陸今安反駁道。
周星洛不屑地說道:“你們如今都是我穆南王府的奴才!”
“真是不明白了,殺了你不是更好,父王為何還要留著你?”
陸今安不說話。
此時周長應從外面走進來,周星洛對著他說道:“阿應~你把他們倆帶下去吧,讓他們去幹那最苦最累的活兒”
周長應帶著他們兩個走了。
周星洛坐下,下意識地說道:“洲兒~倒茶~”
沒有人回應。
周星洛轉頭往身旁看去,方才還在這裡的周長洲在慢慢地消失。
周星洛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酒杯喝了一杯,今日這茶苦澀無比,苦得她落下了淚。
……
行刑日
在鄢州城百姓面前,蕭雲湛和章子沅被一同押上刑場。
周祈堯督刑,周祈年坐在一旁,周懷仁在刑場對面的酒樓上俯瞰這一切。
周星洛將陸今安帶到上面,周懷仁說道:“你會傷心嗎?”
陸今安無奈笑道:“我不知~”
周懷仁:“不知道?呵~不知道?這都是吳巍種下的因,而蕭雲湛卻沒有使其結果。”
陸今安不明所以。
周懷仁繼續說道:“好好看著這個人,孩子,不要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