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門,一路護送的像極了馬仔。
幾人說著話進了東來順,要了一包間,就進去了。
其實許斷和韓冰是吃過飯了的,但是為了陪寧劍,倆人還是又吃了點,中間許斷一邊吃一邊又給寧劍唱了首新歌,又是把寧劍給聽得一臉激動了,真是把許斷給當成知己了,啤酒白開水似的往肚裡灌,那個高興。
一頓飯吃下來,整吃了倆小時,許斷和韓冰沒怎麼樣,寧劍喝嗨了,腳步踉蹌的拉著許斷的手說什麼不讓許斷走,非要帶許斷去他家坐坐,不坐都要翻臉了。
得,去吧,送佛送到西給人送家去吧,於是韓冰開著車把寧劍給送回了家。
寧劍家可是好地方,老北京的老胡同,寧劍愣是在寸土寸金的老北京還守著一小四合院,這要轉手賣出去,賣的人民幣估計能把寧劍給活埋了。
“寧老師,我們這就走了啊。”給寧劍送到家以後許斷就想告辭,這會兒都快晚上十點了,這個點再回去都不怎麼趕趟了,再要跟寧劍嘮叨會兒,那就真回不去了。
“走什麼…走!進屋!”寧劍一手拉著許斷一手興高采烈的揮舞著,別提多興奮了。
“額,寧老師,您看著天兒挺晚的了,我這…”許斷遲疑,是真不想再耽誤時間了,他也沒想到這頓飯能吃這麼長時間。
“今兒…晚上就住這!”寧劍大著舌頭拉著許斷往屋裡走,“你們小兩口的…還怕沒地方給你們住嗎?”
小兩口你妹啊!這他孃的是老闆好不好?許斷腹誹著,陪著笑道:“寧老師,不是這意思,我確實還有事兒呢,真不能再呆了。”
“看不起我…是不是?是不是看不起我?”寧劍整個人的狀態就是那種醉是肯定醉了,但並不是一無知覺的醉,而是嗨了以後特亢奮的那種醉酒,感覺自己無所不能似的那種。
“額,寧老師您說的哪裡話啊,我哪能看不起您啊,您這不是打我臉呢麼。”許斷那個無奈,這主醉了怎麼這德行啊。
“不是看不起我就住下,走…就是看不起我!”寧劍揮舞著手站在門口臺階上道。
正說著,屋裡的燈亮了起來,然後就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誰啊?是不是老寧你回來了?”說著許斷就聽見屋裡悉悉索索的傳來腳步聲。
然後門開啟,一中年婦女睡眼惺忪的模樣出現,“回來不進屋瞎叨咕什麼呢?您二位…喲,許斷啊,你怎麼…嗨,我就知道,老寧這人不能安生了,來來來,都進屋裡來。”中年婦女人長的挺精神,也會說話,把人往屋裡讓道。
“阿姨您好,打擾了。”韓冰特有禮貌的模樣打招呼。
“來,進屋!”寧劍大手一揮的拉著許斷進屋,從下車開始他手就沒鬆開過許斷。
許斷一臉苦笑的跟進來,這醉酒的人你還真沒辦法跟他生氣,“寧阿姨,您看我們把寧老師給送回來了,我們這就走了吧?”
“走…什麼走,都不準…走,都住…我家!”寧劍死抓著許斷的手不放。
“老寧你這是怎麼了這是?喝這麼多,到家了,鬆開吧,來鬆開讓人孩子坐下說話。”中年婦女掰開寧劍的手把許斷和韓冰兩人讓坐下。
“坐…都坐!這是…我家,誰都不準走!”寧劍醉醺醺的模樣道。
“阿姨,我們就不坐了,寧老師我們就交給您了。”許斷說著就又站起來要走的模樣。
“行,我送送你們吧。”中年婦女點頭。
誰想,三人還沒抬腳呢,就見寧劍突然站起來一個踉蹌上前就又拉住了許斷,“不準走…都不準走!住我家!必須住我家!”
“老寧,你幹嘛呀,人孩子明天還有事兒呢,快鬆開,讓人孩子走吧。”中年婦女又去掰寧劍的手。
“不行,不準走,就不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