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一定能看到他發二張,卻沒想到居然被許斷給叫破了,但就算如此他也不覺得許斷看穿了他的手法,認為許斷應該是在唬他,所以就假裝底氣十足的眉頭一皺滿面怒容的怒道:“你胡說什麼?不敢賭的話就不要上桌,上了桌就要願賭服輸!”
“我願賭服輸你妹啊,你丫給我發三個七給白重山發三個八你當我瞎啊?技術不過關你扯個卵啊你?”許斷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精瘦老者被許斷的話嚇的臉色煞白,賭桌上被人抓住出千那真是要剁手的,更何況這次賭的可不一般,許斷是在拿他人生最好的二十年賭劉逸倫的下半生,抓住他出千能輕饒了他那才真是開玩笑了。
“剁他一根手指,拿回來讓許先生看見。”白重山面無表情的道。
立刻又有五大三粗的安保人員衝進來抓住精瘦老者拖了出去,精瘦老者一臉煞白頭上豆大的汗珠噼裡啪啦的往下掉,但無論他掙扎也好害怕也罷,白重山既然說了要剁他一根手指,那麼那根手指就肯定不是他的了。
劉逸倫看著牌桌前的許斷心中充滿了佩服,他也算是老賭鬼了,卻從不知道牌桌上有這麼多門道,在遇見許斷以前他一直以為賭博就是賭運氣,就算輸掉一生他都不知道小小一副撲克牌里居然有如此之多的玄機,此時許斷在他眼中簡直猶如神一般的存在,瞬間讓他心中升起一股期待看到奇蹟的希望,雖然他不確定這樣的希望有多大的機率能成為現實,但他十分確定,這是他此生最希望看到奇蹟的時刻。
白影山看著許斷突然有種後背發涼的感覺,他突然就想起他那天帶著劉逸雲和黑皮去騙許斷的經歷,那天他們打的是讓許斷輸的無力償還債務然後抵押作品版權的主意,結果卻是自己等人莫名其妙輸了七八萬,如果那天許斷打著狠贏他們一筆的主意,那麼最後的結果會怎樣?白影山想到這種可能頓時冷汗就下來了,結果肯定是他們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因為即便到了最後他們也只是猜測許斷會千術而不確定許斷是不是真的會千術。
精瘦老者的一根小拇指被剁掉拿了回來放在許斷面前,看的許斷差點沒吐出來,他本以為白重山是糊弄他來著,誰想丫真tm剁啊,再看那精瘦老者隨便包紮回來後還在往外滲血的右手,許斷胃裡頓時翻騰起來,捂著嘴差點就真的吐了,他頂多也就是跟地痞鬥個毆跟流氓打個架,可真沒見過這種說剁手就剁手的血腥場面。
“影山,你來發牌。”白重山道。
“你可算了吧,我算看出來了,你丫今天就沒安好心,我發牌,誰他媽也別想再碰牌!”許斷不想輸也不想再看見一根手指,當即阻止白重山道。
“也可以,不過我要提醒你,無論誰在我面前出千被抓都是要剁手的。”白重山點頭道。
你丫真當哥們傻啊?許斷白了白重山一眼,在你面前出千剁手?你裝你大|爺的大瓣蒜啊,今天哥們要是沒看穿你丫騙術的話,估計你丫連屁也不會放一個就假裝贏了哥們吧?裝你妹啊你裝!
白影山聽到許斷的話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手不自覺的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因為為了確保白重山能贏他也是要出千的,而他要做的就是偷牌,在已經摺了劉逸雲和精瘦老者兩人的情況下,他可沒有一點信心能在許斷的眼皮底下偷牌成功,被許斷抓住偷牌會怎樣?劉逸雲和精瘦老者離體而去的手指已經做了充分的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