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想是這麼想,但肯定是要為之努力的。
於是第二天清晨五點半,許老師和方大夫一起下樓,微醒的天光下,倆人在小區裡慢跑。方識攸有鍛鍊的習慣,一臺手術做上十幾個小時的都有,他體能還可以。但許南珩就有點吃力,他從西藏回來之後一直到今天,幾乎都處於一個靜心休養的狀態。也就是能不動則不動,充其量遊個泳放鬆肩頸。
他們小區不算大,繞著跑了一圈後許南珩手心撐著膝蓋,喘得像給一個漏氣的氣球瘋狂打氣。方識攸彎腰拍拍他背,說:「別急,來,吸氣慢一點。」
北京十一月早晨六點不到,吸進肺裡的空氣涼颼颼,像冰錐子做穿刺。
方識攸把他身體扶正,結果這人軟綿綿地就往自己身上靠,說:「我已經虛成這樣了嗎?我在西藏的時候挺強的啊,我能背著那麼大一袋牛糞來回好幾趟呢。」
方識攸抱著他,順著他後背,說:「回北京疏於鍛鍊了呀許老師,今天就到這吧,你今天幾節課?」
「四節。」許南珩說,「今晚戴老師看晚自習,下午回來再跑吧。」
「行。」方識攸說,「我下午一臺手術,結束了就能回來了。」
運動刺激了大腦中的多巴胺,說這一禮拜都別想了,事實是該做還是做了。並且其實做/愛對鍛鍊沒什麼太嚴重的影響,許南珩有一瞬間非常中二的萌生出了『看來這具身體已經適應了』的念頭。
運動會週五那天方識攸剛好排到了24小時班,教師組在週六上午,許南珩說了他不用來,24小時班結束,早上七點鐘從醫院出來,回家洗洗睡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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