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識攸也能理解,同樣赤誠相對,做/愛的時候是兩個人同時向對方動作,但幫他洗澡就是一個完全被動的事情。
方識攸想了下:「不行,我理解你,但我也不放心你,接受現實吧許老師,我進來了。」
方識攸抬手將t恤一脫,下邊還有一條到膝蓋的褲子。許南珩知道逃不過,手一緊,說:「那你也脫光。」
「行。」方識攸哭笑不得。
熱水澆下來沒多久,淋浴間裡水汽氤氳。許南珩眯了眯眼,他要不是太累,渾身發軟,這氣氛真的很適合幹點什麼。
塗沐浴露的時候方大夫真的就是個正人君子,力道、方式、手法,不摻任何雜念。以至於許南珩胳膊環在他脖子上借力站著的時候,方識攸在幫他塗那兒,他都沒忍住,有感而發道:「我感覺你在洗一條狗。」
「……?」方識攸不解,愣了下,停下動作看著他眼睛,「何出此言?」
「就……」許南珩一時語塞,卡頓了一下,σwzλ解釋說,「很無情。」
方識攸真是不知道擺出什麼表情好,他還是低頭笑了下,和每次被他無厘頭地逗笑一樣,說:「你不如說我衷心伺候你,還無情,你剛長跑完我要是跟你發情,我還是個人?」
所以說方大夫這人為人正派,可堪託付。許南珩這條胳膊扶累了,換一條胳膊,也側了個身。到這兒,許南珩其實已經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兩個人一起淋水,在水柱裡輕輕地接吻。
後面的一整個禮拜,許南珩都是顫顫巍巍的。顫顫巍巍地起床洗漱下樓,他們高一年級六十二歲的地理老師都沒在講臺上擺椅子,二十六歲的許南珩老師擺上了。並且站起來的時候,偶爾還需要講臺旁邊那位學生過來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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