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為感到無奈。
雖然你裝的很臭屁,可我知道,你是一個可愛的人。而我呢,對可愛的人毫無抵抗力。柳慕江雙手捧著臉,對著陸雱眨巴眨巴了眼。
陸雱壓住了從心頭湧上的喜悅,臉上還是面無表情。
不是說我臭屁麼?怎麼又成可愛了?
柳慕江搖了搖頭,說道:人都是會改變的,我對你的印象也不可能一成不變。
那讓你改變的契機是什麼?陸雱總算逮著了機會,非要把陳年老根刨出來,好好看看不可。
柳慕江歪了歪頭,回憶了一下。
大概是在汽車公園過你之後吧。
汽車公園?陸雱不解,什麼汽車公園?
突然,他想起了什麼,眼神一下子就變亮了。
*
柳慕江排解壓力的方法,除了自慰,還有一樣,那就是看別人騎機車。
她一個人住,總是在失眠的時候,打車去郊區的汽車公園看機車比賽。
老闆一開始不同意她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進來,但是柳慕江堅持,老闆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她也只是看,就隨她看去了。
柳慕江自己不敢騎摩托,卻喜歡看別人騎摩托,她喜歡風馳電掣的感覺。高速行駛的重機車,在車道上發出轟隆隆的響聲,朝著某個方向一直駛去。柳慕江明明不是參與者,卻能從觀賞中感受到同樣的刺激和撫慰。風從周身掠過,周圍的一切都很快變成了虛影。那是自由。
在柳慕江高二時,她就已經成為了汽車公園的常客,老闆和她混熟了,經常陪著她一起看比賽。
柳慕江還記得,那是十月份,馬上就要進入秋高氣爽的季節,晚上的風卻還介於溫熱和涼爽之間。
那個晚上,她在跑道上看到了陸雱。
柳慕江一開始並未認出那是陸雱,他穿著一套常規的機車服,帶著藍色頭盔,包裹的嚴嚴實實。
跑道上,一藍一紅兩輛機車並駕齊驅,誰也不讓誰。在臨近終點拐彎的地方,紅色機車刻意調成了角度,差點別倒藍色機車。可藍色機車的主人卻好像一早就料到了對方的意圖,同時調成了方向,機車打了個滑,卻有驚無險地挺過了一個急轉彎。而他的對手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因為措手不及而摔倒在跑道外。
柳慕江和老闆在看臺上把發生的一切看的一清二楚,柳慕江更是激動地站了起來。
當藍色頭盔的主人開到終點,終於摘下藍色頭盔時,柳慕江愣住了。
是他,是陸雱。
柳慕江扭過頭,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老闆。他居然讓一個未成年玩機車,還和人比賽?
老闆讀懂了柳慕江的不可思議,對著她聳了聳肩。
我也不想讓他來,但是他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不會有事。
那你就同意了?柳慕江想起自己堅持了半個月的艱辛。
他幫助過我兒子,我總不能忘恩負義吧。老闆摸了摸鼻尖,繼續說:再說了,他的技術真不錯,我是檢驗過才放心讓他玩的。
他能幫思源什麼忙?柳慕江問。
思源是老闆的兒子,今年9歲了。
思源在學校一直被人欺負,我都不知道。老闆看著跑道,說,有一次,那幫混小子又在欺負思源,他撞見了。老闆抬了一下下巴,指了指跑道上站著的陸雱。他出手幫了思源,還把思源送了回來。
老闆好像記起什麼,左邊嘴角翹了一下。
他自己也是個孩子,他原本可以就那麼走過去的,可是他沒有。他教訓了那幫混小子,還把思源送了回來。他送思源回來時,順便把我教育了一頓。那可是我這一輩子第一次被小孩子教訓得說不出話。
柳慕江想了一下五大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