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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宴低著頭,看著自己被拍開的手,尤其是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底在瞬間陰沉了下去,不悅的前兆。
心裡的暴虐陡生。
可是一抬頭,對上簡桑那張清秀的小臉時,卻忽然又捨不得看他難看。
要哄著。
不能兇老婆。
不然又被嚇跑了,又是三年見不到了。
沈明宴頓時壓下心頭的情緒,他輕哼了一聲,當然知道怎麼說話能讓簡桑心軟,便慢悠悠的說:“我們是一個社團的,又是一起打球隊友,既然這樣的話,我幫你運動後舒展一下肌肉有什麼問題?”
“……”
簡桑果然哽住。
好學生從來都說不過地痞無賴的。
因為人家不講道理。
沈明宴理直氣壯:“又能誤會什麼?”
簡桑說不過他,因為腿的確被沈明宴按了按後真的舒服很多,這個人可能比他自己都要了解他的身體。
沈明宴站起了身。
簡桑不想虧欠他,便說:“那你呢,你剛剛打了好幾場,你腿沒事吧,用不用我幫你按一按?”
沈明宴原本想說這算什麼,這點運動量根本就不足掛齒,可是看到簡桑水汪汪的眼睛時,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片刻,直接在旁邊坐下,勾了勾唇:“好。”
簡桑忽然有點後悔。
他怎麼知道這貨會順杆子爬啊。
不過說都說了總不能反悔。
便半蹲下來伸出白皙修長的手幫他按腿,疏通一下筋骨,他按的很認真,很用心,一雙白皙修長的手在沈明宴的腿肚按壓。
忽然聽到頭上傳來聲音。
沈明宴的聲音有些沙啞:“別按了。”
簡桑疑惑的看向他:“怎麼了?”
其實他這幾年在醫院裡因為照顧病人,按摩的手法也是有進步的,隔壁床有個老爺爺,家屬不經常過來,但是他腿腳不方便總是需要人幫忙按按,所以簡桑也跟著護工學了幾手。
這會卻發現沈明宴的臉色很奇怪,就好像在隱忍什麼,很痛苦的模樣。
簡桑懵了,詢問說:“怎麼了,我按疼你了嗎?”
“嗯。”沈明宴似乎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終於認真的看向簡桑,他俯身過來,在他的耳畔聲音帶著熱氣,低沉又沙啞:“我們回宿舍好不好?”
簡桑愣了片刻,接著,他接著角度,眼角的餘光的的確確好像看到了什麼,臉驟然紅了起來!
“唰!”
他站了起來。
沈明宴沒想到老婆反應這麼激動。
然而下一秒,旁邊椅子上的外套就被扔到了他懷裡,簡桑壓著心裡的羞憤,面上卻依舊是一副冷靜清冷的模樣:“要回你自己回。”
可能是因為有一瞬間的慌,他沒注意到那是自己的外套。
偏偏沈明宴卻拿著有簡桑氣息的外套真的沒放手,他慢悠悠的站起身,黝黑的眸子落在簡桑的身上,聲音慢條斯理又帶著點遺憾和委屈一般:“行,那我先忙。”
“……”
簡桑對上他的眼睛,耳廓又紅了幾分。
偏偏又拿他沒辦法。
沈明宴回到更衣室簡單的換了衣服,拿著簡桑的外套大搖大擺的往外走的時候,卻不期然的遇見一群女孩往這邊來,嘴裡還議論簡桑的名字,看到他從球員的後門出來的時候,順口問了一句:“你好請問籃球隊的人還在裡面嗎?”
沈明宴應了一聲,又看向她們:“你們找人?”
女生們點點頭。
沈明宴其實猜到了,但還是慢悠悠的詢問:“找誰呀?”
女生們對視幾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