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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走。
直接在簡桑的旁邊坐下,輕哼了一聲,還帶著淺淺的陰陽怪氣:“在想什麼呢,那麼入神,該不會是在想要不要還去給徐海洋比賽加油助威吧?”
簡桑涼涼瞥他一眼:“不是。”
沈明宴挑眉:“那是什麼?”
簡桑收回心神,淡淡的說:“沒什麼。”
接著就不說話了。
沈明宴看著桌子前坐著的人好像有些失落的模樣,甚至魂不守舍的,心裡就很彆扭,想問問到底是什麼原因,但是老婆又不肯說,越是這樣,就越窩火了!
哼
這可是他自己不說的。
沈明宴憤憤的想,爺好心問你你不說,我才懶得管你呢!
……
幾個小時後
上午的事情剛忙完,簡桑正在想著下午的事,準備隨便找點東西墊一墊肚子的時候,身旁忽然被一道陰影籠罩了。
簡桑有些意外的抬頭。
對上的,是沈明宴有些認真和英俊的臉。
簡桑詢問:“你……”
沈明宴直接拉住他的手:“跟我來!”
簡桑不知道這大白天的是要幹什麼,但是沈明宴的力氣很大,直直的拉著他從操場離開後,來到了不遠處的小樹林。
周圍沒什麼人。
簡桑皺眉:“沈明宴,你幹什麼?”
沈明宴卻挽了挽袖子,慢條斯理的開口說:“帶你逃課啊。”
實際上也不算逃課,因為他們在校運會期間,根本就沒上課。
沈明宴將校服的外套脫了,掛在牆頭,踩著旁邊的大石頭,三下五除二的就攀了上去,這動作流暢度,來取自如的好像自己家的後院。
簡桑愣住了,他是真的有一瞬間呆在了原地,大腦都不太會思考了:“逃……課?”
這對好孩子來說真的太沖擊了。
就算是上輩子都沒做過這種事。
簡桑站在樹林的陰影裡,遲疑了:“逃課是不對的,而且下午的閉幕式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而且……”
沈明宴已經坐在牆頭上了,男人的腿半擔在牆磚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聽到這話後“嘖”了一聲,慢悠悠的說:“學生會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而且依你的性格,肯定早就佈置好了下午每個人要做的事情吧,他們又不是幼兒園沒畢業,離開你就不能做事了。”
簡桑又說:“可是……”
沈明宴看了一眼手錶,直直的看著他:“你再猶豫的話,演唱會就要開始了。”
簡桑一愣。
正午的眼光燦爛而熱烈,樹林的落葉瀟瀟下,牆頭的少年明豔燦爛。
站在樹陰影裡的簡桑啟唇說:“你怎麼知道……”
“我問戚梅的。”沈明宴說:“你天天魂不守舍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人下了什麼降頭了呢!”
簡桑又說:“就算去看,也得買票,可是票……”
沈明宴毫不所謂的說:“我讓管家去聯絡,已經買到了。”
簡桑想了想又有些擔心的說:“那也應該跟老師請個假……”
沈明宴有些不耐煩的說:“等一切手續都辦下來,天都黑了,還看個屁!”
簡桑沉默了。
沈明宴的聲音低沉,喚了他一聲:“簡桑。”
站在樹影下的人抬頭看他。
這是第一次,沈明宴這樣認真的喊他,男人的頭低著在看他,深邃英俊的五官筆挺,有金色的眼光落在他的肩上,那裡溫暖又明亮,他伸出手,聲音好像帶著些溫柔:“過來。”
站在原地的人頓在那裡。
腦海裡是天人交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