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也只是隨口敷衍了兩句。
等他離開,傅聞舟才將她擁入懷裡:「寶寶想去哪兒玩?」
她嬌嬌地說:「工作還沒弄完呢,怎麼能貪玩?」
「沒關係,工作是工作,放鬆也不能落下。」他吻著她的臉頰, 溫熱的呼吸灼地許心瞳臉頰燒紅。
很久沒有做這麼親密的事情了,許心瞳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只覺得好像陷入了一團溫柔的泥沼裡, 無力掙脫。
她勉力在他懷裡抬起頭,說:「傅聞舟, 我想去逛街,你陪我去逛街好不好?」
「好。寶寶想去哪兒,老公都陪著去。」
「騙人!那我說要去□□廣場上跳廣場舞呢,你也捨命陪君子嗎?」
這就是故意為難人了。
傅聞舟面帶微笑,大手安撫似的揉著她的髮絲:「去,不過我一個人去就行了,要真被抓了,也不能連累寶寶是不是?」
許心瞳被他逗得開心極了,勾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親了親他。
她喜歡傅聞舟的地方有很多,但很大一點是他會哄人,漂亮話一茬接一茬的,不像周凜那一類,天天板著張臉好像她欠了他八百萬似的!
她小時候是不是有病啊,竟然會喜歡那一類的?!
果然,隨著年齡的增長和閱歷的增長,人的審美是會發生變化的。
許心瞳又膩在他懷裡好久,吐氣如蘭:「我想騎小木馬,老公陪我去嗎?」
「去去去,寶寶想去哪兒老公都陪著去。」
又膩歪了會兒,許心瞳不跟他鬧了,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轉身回了屋裡。
這院子是臨時租的,為期一週,租金3600一天,堪比某些頂級星級酒店了,但物有所值,設施齊全,環境清幽,還有配備的傭人,隨叫隨到。
傅聞舟進來時,許心瞳正對著鏡子畫眉呢。
他單手撐在她身側俯下來,熱息緩緩侵襲,許心瞳從鏡子裡打量他一眼,眉梢微挑,假意沒瞧見他充滿佔有慾的眼神,笑道:「幹嘛?傅先生,你有偷窺女孩子化妝的愛好嗎?」
傅聞舟拽住她一隻細弱的手腕,一下子就將她拉到了懷裡。
眉筆「啪嗒」一聲掉落在梳妝檯上,咕嚕嚕滾著,滾著滾著就到了邊沿,爾後又「啪嗒」一聲摔落在地。
室內忽然變得更加寂靜,四目相對,彼此似乎都能聽見對方逐漸變得短促的呼吸聲。
許心瞳臉上的笑意也有點維持不住了,咬了下唇,推拒他堅實的胸膛:「還要換衣服呢……」
室內溫度偏高,讓人的骨頭都好像變得酥軟。
從骨縫裡蔓延出一股癢意,許心瞳縮了縮脖子,舔了下嘴唇。
下一秒已經被他按在椅子上狂烈地吻起來。
他的吻直接霸道又不講章法,似乎是要將這些日子以來壓抑的情感都宣洩出來,弄得她都喘不過氣來了。
她只覺得胸腔裡的氣越來越少,忍不住捶了他兩下,嗚嗚了幾聲,他才笑著放開她。
「笨蛋,你不會換氣嗎?教了這麼久還是不會。」傅聞舟沒好氣道。
許心瞳紅撲撲的臉上儘是理直氣壯:「三年沒見了,我的吻技要是突飛猛進了,那你頭頂早就一片草原了,懂不懂?!」
傅聞舟笑得沒了脾氣。
他拾起眉筆替她畫眉,可許心瞳不讓,嫌他煩,還去推他的手。
推了兩下到底還是沒拗過他,被他按在懷裡畫上了眉毛。
他畫的是柳葉眉,細細長長的,乍一看還真有幾分民國時期的古典韻味。
許心瞳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看了會兒,不樂意了,推他一把:「你在國外該不會天天給妹妹畫眉吧?這麼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