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她真的受不了,渾身都在顫抖。
「老公,不要折磨我。」這話一說,她就沒什麼羞恥感可言了,雙手摟住他脖子就把自己的唇送上去。
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貪婪地吻著他的唇,像是嬰兒渴望吸吮母乳似的。
哼起來嬌嬌軟軟,跟她平時張牙舞爪的樣子大相逕庭。
「寶貝叫得太大聲了,影響不好。咱也不知道這房間的隔音怎麼樣,咱也不敢問。」他的嘆息聲還在她耳邊,拿起遙控開啟了電視機。
她臉燒得都快熟透了,緊緊地纏著他,雙臂繞著他、勾著他,她覺得自己好像在雲霧裡蒸騰,快瘋了。
午夜節目,沒什麼新奇的,換來換去換到了動物探索節目。許心瞳抽空抬眼一看,一開始還是很正常的哺乳動物覓食講解,不知怎麼就播到了繁衍,螢幕上還有實體講解。
「寶貝要專心一點。」傅聞舟隱忍著即將翻湧到頂點的情緒,把她的臉掰回來,狠狠吻住她的嘴唇。
他嗓音喑啞,與平日的低沉又有一番不同。
見她目光還忍不住去看螢幕,他附到她耳邊說,寶寶是不是想試試這個,那趴好。
許心瞳受不了了,受不了這樣那樣,也受不了他一直在她耳邊說這些騷話,額頭不斷有熱汗涔涔流下。她緊緊纏著他的雙臂,真恨不能把自己都融入他的身體中。
之後幾天,許心瞳工作一直非常順利。
黃雨事件之後,高燕看她的目光分明和以前又不太一樣了。
不過,許心瞳裝作不知道,仍是對她恭敬有加,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
傅聞舟曾有一次問她,不打算自己單幹嗎?
許心瞳想了想回復他說,那也得熟悉應有的流程,打好基礎,她不打算以後改做別的行業。隔行如隔山,換行業還得重新開始。
雖然可能開闢另一番天地,也可能墜入萬丈深淵。
過段日子,和盛和譽恆合作的一個專案進入了新階段,許心瞳作為調研小組組長,不日將和譽恆那邊的代表一道去s市出差。
她回家時和傅聞舟提了一嘴,去洗手間卸了妝,洗了澡,出來時坐在沙發裡慢慢擦起了頭髮。
「什麼時候出發?」傅聞舟彎腰在替她整理行李,將必備的用品一樣樣放進去。
「明早啊。不是跟你說過了?」
「明早幾點?」
「8點的班機,5點起來吧。」
「這麼早?」他皺了下眉,把箱子的帶扣細心扣上,設定了密碼。
「是啊,這麼早。所以今晚我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嗎?」她沒好氣地瞪向他。
天知道她每晚被折騰到多晚,有時候睡著了他還要把她從被窩裡撈起來來一次。
傅聞舟好似沒聽懂她的埋怨,走到她身後,將吹風機插上,慢慢替她吹起了頭髮。
她周身都變得暖洋洋的,也不吭聲了。
其實她心裡有點好奇,他怎麼一點兒都不問她去哪兒出差,跟誰去出差,因為以前他多少都會問兩句。
直到翌日她和方夏、陸離幾人一道去機場登機時,遠遠看到人群裡那道挺拔的身影,許心瞳才明白了。她大腦有那麼會兒的宕機,覺得不真實。
跟同事走過去打招呼時,腳步也跟挪似的,身後的陸離都問她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許心瞳勉強笑笑,忙收拾好面上情緒,忍著發麻的頭皮走過去。
跟傅聞舟一道來的還有譽恆北京這邊的市場經銷總監和幾個重要高管。
雙方介紹了一下就上飛機了。
許心瞳和方夏她們坐在入口的位置,斜對面不遠就是傅聞舟。除了他單人一座,旁人都是坐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