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呈「大字」躺在了床上,還是決定閉嘴。
問什麼?
你幹嘛給我做人工呼吸?
大概傅聞舟也只會平淡的回她一句「嗯,救你命」。
她在心裡默唸——那就是人工呼吸,救命的人工呼吸,別想太多了。
可一下午心裡都怪怪的,又說不上來哪裡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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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去做了市場調研,和這邊早就約定好的幾家公司碰了面,做了一些基礎的調研。
回來時,許心瞳仔細核對著名單,把這幾家公司一一劃去,規劃後面的行程。
中午她隨便吃了點,午休了會兒。
醒來時太陽已經落山了。
「我這一覺睡了四個小時啊?」許心瞳驚訝不已。
「是啊,叫都叫不醒。快別耽擱了,洗漱一下,晚上有團建。」溫曉藝催她。
許心瞳這才想起來還有活動,連忙起來換了身衣服。
煙粉色吊帶,白色短外搭,腳上蹬了雙銀色靴子,她還畫了個比較誇張的煙燻妝,把睫毛刷成了五顏六色的。
除了上高中那會兒,她沒這麼打扮過了。
她原本以為自己這麼穿會非常獵奇,誰知到了酒吧才發現自己穿得挺普通,比她更獵奇的多的是。
許心瞳很快就忘了自己的獵奇,然後加入到了舞池中央的獵奇大隊裡去。
她越跳越嗨,感覺回到了高中的時候,這一刻無端有種放空的快樂,好像那些煩惱都瞬間遠離她了。
目光朝舞池邊望去,一眼就看到了和陸卓靠在一起說悄悄話的夏瑤。
她穿得很知性,白色收腰襯衫,棕色開叉半裙,外面搭了件同色的雙排扣休閒西裝,單手撐在吧檯上,跟陸卓說笑著。
陸卓偶爾點點頭,微微一笑,兩人似乎相談甚歡。
許心瞳心裡莫名堵得慌,又想起那些不願意想起的,整個人被一種極端憤懣的情緒包裹著。
她去旁邊灌了幾口酒,回來時加大了舞步節奏,盡情地跳起來。
很快,她就成了舞池中的焦點。
身材曼妙,骨肉勻停,露出的一截小蠻腰扭得跟水蛇似的。
旁邊還有陌生的年輕人在吹口哨起鬨。
許心瞳喝了點酒,臉頰紅撲撲的,紅彤彤的像熟透的蘋果,媚眼如絲,又很澄澈,有種又純又欲的漠離感。
不遠處,陸卓看得臉色鐵青,但是礙著公司其他人還在,沒上去拉她。
有好幾個年輕俊朗的小夥子跟她搭話,她都笑嘻嘻地回望過去,眼睛裡似乎蕩漾著水波。
陸卓忍了又忍,叫住一旁的溫曉藝:「你去把她拉回來,這邊生人多,別出什麼事兒。」
溫曉藝連忙應下,和劉晴一道過去把許心瞳架了回來。
「幹嘛啊,我還沒跳盡興呢?」她覺得熱,揭開上衣的拉鏈。
鎖骨以下就是鼓鼓的胸脯,白色蕾絲半包著露出深深的溝壑,瑩白如雪。
溫曉藝連忙替她遮上:「你喝多了啊,瞳瞳?」
許心瞳有點兒難受,迷濛著眼睛靠在她懷裡,嘟噥著她聽不懂的話。
「陸總,我先把瞳瞳帶回去了。」溫曉藝說。
陸卓冷淡地點點頭:「路上小心。」
酒吧就在酒店後頭,同是這座度假山莊的附屬產業,外面都有安保和引路的人,也不怕兩人走丟出事。
溫曉藝艱難地把許心瞳攙到外面,許心瞳的力氣卻賊大,任憑她怎麼拽也拽不動了。
「瞳瞳,別鬧了,我們回去了。」溫曉藝跟哄小孩似的勸。
許心瞳靠在她肩頭哼哼唧唧。
「給我吧,你拖不動她。」頭頂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