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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吃完飯,被耿弋抱在床上又睡了一覺。
她困得厲害,耿弋早上沒睡幾個小時,兩人單純地睡了個午覺。
窗簾沒拉,有細碎的陽光落進來,照在他們身上,像是灑了一層金粉,男人的手臂搭在女人腰間,手指與手指緊扣。
明珠睡醒後,不太想動,窩在床上摸他胸口一道道的疤痕。
“十二歲開始就跟人打架了嗎?”她問。
耿弋知道她多多少少應該聽說過關於他的事,點了點頭,“那時候沒辦法,不還手就要被人打死。”
耿弋想起小時候,眉毛就皺了起來,他最不願意想起的就是過去那段記憶,痛苦不堪的童年,那間老房子,父親驚慌失措的臉,還有那些鮮紅的,幾乎淌滿他整個腦海的血。
明珠握住他的手,將自己掌心的熱意傳遞過去,她輕輕摟抱著耿弋的脖頸說,“沒事,都過去了,以後我們不跟別人打架好不好?”
耿弋摟緊她,下巴埋在她頸窩,“好。”
明珠摸他後腦勺的疤,“我今天查了資料,可以植髮,可以祛疤,我攢了點錢……”
耿弋輕笑著吻她的額頭,“明珠。”
“嗯?”
“我有錢。”他吻她鼻尖的美人痣,聲音沙沙的帶著啞意,“我只是等不及,想見你。”
明珠心臟都軟了,主動摟著他,吻他的唇。
耿弋反客為主,重重吮咬她的唇舌,窗簾還沒拉上,他已經抵著她進來了,明珠擰著床單喊,“耿哥,窗簾……”
耿弋偏頭看了眼,把人抱起來,邊操邊走,他伸手使力把窗簾拉上後,抱著明珠就這麼在半空操了起來。
房間裡有穿衣鏡,明珠一抬頭就能看見男人掐握著她的細腰,瘋狂在她穴口抽插頂送的場面,她長髮披在肩上,被操得胸口的乳肉一顛一顫的晃動,男人低頭含弄她微腫的乳尖,舌面一下一下地碾,薄唇含住重重地吮咂出聲。
明珠被吮得身體止不住哆嗦,“耿哥……輕點……”
男人手掌掐住她兩瓣肉臀重重挺胯去操,明珠魂魄都被撞碎了,摟著他的脖頸痙攣顫抖,嗓子裡溢位哭似的呻吟。
“舒服嗎?”他邊頂她,邊來吻她。
明珠嗚咽著點頭,“好舒服……啊……舒服……要死了……嗚……”
男人加快速度,下腹啪嗒啪嗒重重撞在她臀肉上,兩瓣臀肉被撞得通紅髮顫,明珠被撞得骨頭都軟了,摟著他的脖頸止不住地哭叫,“啊……耿哥……哈啊……”
耿弋特別喜歡聽她的呻吟,軟軟的,帶著哭腔,勾得他性慾暴漲,只想把人狠狠操死在身下。
這場性事持續了有半小時,明珠渾身都是汗,被耿弋抱著去了洗手間洗澡,在花灑下,兩人又安靜地相擁著接吻。
他攬著她的脊背,手指輕輕撫弄她的脊骨,聲音帶著一點啞,“明珠,我在這找了工作。”
明珠被吻得聲音含糊,“嗯。”
他聲音和緩,伴著細密的吻一道落下,“我會賺錢養你跟明寶。”
明珠輕輕咬了口他的唇瓣,聲音帶著笑,“那我賺錢養你。”
耿弋心頭一軟,捧著她的臉再次吻下來,聲音淹沒在唇齒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