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懶得管,也是管不了。長房權力最盛,名下產業、子孫、學生都是最多的,但同時位子也最難坐,我的身體不好,加上成績不算突出,一定會被作為眾人詬病的理由,至於澄澄就更容易了,他出身不正,這事兒露露知道,向陽你大概還存疑,瞞也瞞不住的,澄澄是我親弟弟,就是我爸和陸茵茵的私生子。”我說。
向陽意料之中似的,無奈的點了點頭:“猜也猜到了。”
“雖說在老傅在的時候,我們兩個都各自積攢了一點勢力,但前提都是老傅還在世,他們站隊,並不是想從我們身上討好處,而是試圖猜測老傅的意思。現在老傅不在了,他們群龍無首,自然會盡全力先爭奪到所謂的、應屬於自己的好處,但我和澄澄要是不合適坐穩長房,他們就更坐不住,只好遵從一個‘有好大家分’,只要我和澄澄全都倒臺,好處自然會分出去。至於二房三房,他們按理說是不能分到長房的遺產的,但那也是在各自掌家不同意的情況下,可萬一我二叔和小叔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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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兩個叔叔平時看起來挺疼你的……”露露說著,到最後也帶了點顫音。
“我並不想懷疑自己的至親,但那是實打實的利益,或者換一種說法,我和澄澄成績再好,再不注重出身問題的,我們年紀都還小,我剛成年,澄澄還差兩個月,沒有見識也沒有經驗,長房的事業放在我們手裡也難有起色,只要他們肯盡力撫養我們兩個,那我們手上的事業他們拿走也是理所當然,若他們做大了,也是造福整個傅家,不算對不起誰。況且我爸先前對兩個叔叔的壓制不少,叔叔們有些事情也不是沒做過,我沒有辦法不去想這些。”
“但你也說了,你和疏愈沒有勢力,如果你家各路叔伯真有異心,我們又能怎麼辦呢?”向陽皺著眉頭道。
“所以我需要你們幫我演一場戲,一定要將我兩個叔叔也包括在內的。傅家人我還是明白的,要麼想法大膽子小,要麼死要面子活受罪,況且傅家名聲在外,他們要是不想撕破臉,讓全家都臭名昭著的,那就都得聽我的。”我咬了咬牙道。
“你要我們做什麼?”露露點了點頭問。
我沒急著回答,而是先從口袋裡拿了兩個製作精良的羊脂白玉玉牌出來,招手待封適之過來,將兩個玉牌都塞到他手裡,封適之顯然是有些驚訝的。
“這個位子我未必能坐穩,但在被推下去之前,能討的好處還是要討的,封適之,這兩個牌子一個是你的,一個勞煩你交給梁森,從今往後你們兩個就都是家中最高的九階掌事,跟邵叔他們一樣。”
封適之嘴角動了動,可到底還是沒說什麼,拿著玉牌退了兩步點了點頭。
“這邊、我爸的事情,你告知老宅了嗎?”我問。
封適之怔了怔才回答:“我怕立刻說了生亂,就還沒通知出去,等你先想好對策。”
“我現在想好了,我必須把水攪渾,過篩子的時候才更全面,省得他們一個個抱起團來,給我說句什麼‘法不責眾’。”我頓了頓道:“這樣,你找個人,現在立刻回老宅,不要一個個去通知,就大喊大叫的給我闖進門去,說老傅出了意外、被人算計,去世了,但路程儘量避著我二叔和小叔的院子,最好最後才讓他們知道。對,你第一個告訴邵勤和紀檳,讓他們把老宅大門給我守住,我要讓家裡人知道,但絕不能讓他們往外跑。二叔和小叔如果出門不用攔,但如果他們誰、出門帶了超過十個人,有什麼行動,立刻告訴我。”
“好,但我走了那你呢?”封適之應下之後又擔憂的問。
向陽先我一步回答,恨透了似的十分肯定道:“這你放心,這兒是醫院,我家的地盤,誰要敢動時時一根手指頭,我就是扔了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