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但風韻猶存,孫總不顧傅家對您的壓迫、長久以來非要親自涉身險境去見寒董,是否動了情呢?如果真是這樣,您趁早退出,別一步踏錯,讓人家找著您的短處、再把我們供出去,我們可虧大了。”
“你……”孫閶平幾乎要一口老血吐出來。
江以南長呼一口氣又道:“我聽孫總平時都怎麼稱呼寒董來著?霜霜、霜霜?不過就算寒董願意離婚跟了您,以孫總的家業是不足以娶她為妻了,估計要入贅,孫總收拾收拾給兒女改姓吧,主動一點給寒董示個好。”
“你少得意,狐狸精,小心哪天踩空摔個狗吃屎!”
“不勞孫總惦記了,還是關照好您自己吧,老胳膊老腿的少出來晃盪,小心閃了腰。”
威廉無奈的笑著看著這一場鬧劇,準確來說,是笑著看小朋友難得這麼多話,他想或許自己以後也應該沒事幹就懟小朋友幾句?
正想著,門又被人踹開,威廉逐漸有些心疼自己剛買的門了,要知道那東西連買帶抬回來花了他三百多萬的,要是真壞了,他就把踹過的人都揍一頓扔出去。
這次的人看起來急的快冒火了,威廉認人的功夫不是很好,但從著裝上可以看出來這人是和韻的保安,大汗淋漓的、趴在地上喘了好幾口氣才說:“老闆!傅董來了!”
威廉忽然怔住:“到哪兒了?”
“電……電梯上了!”保安又看看江以南:“來不及了,走不了!”
“你回房間去。”威廉儘量保持冷靜道。
江以南起身微微頷首,而後繞到影壁後的小臥室,孫閶平聽到訊息、心裡有鬼冷汗直冒,可這個時候不能逃跑,他把人都得罪乾淨了,此刻威廉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他趕忙道:“要我去拖住他嗎?”
“沒必要,你就正常出去就好,拖住、太招人眼了。”威廉坐下呼了口氣。
“是。”孫閶平應下,隨後硬壓著恐懼離開,全然沒有發現自己緊張的同手同腳。
傅鳴瀛在門口碰見他時,心中的鄙夷簡直按捺不住:“孫總不必怕成這個樣子,我知道這樣高明的計劃以孫總的頭腦與學識是想不出來的。”
“傅董,我聽不懂您在說什麼。”孫閶平鐵青著一張臉道。
傅鳴瀛沒再理他,徑直進了辦公室。
威廉早帶著一張笑臉在等了:“哥,怎麼突然有興致到我這兒來喝杯茶啊?”
“省省吧,喝不起你的茶,今天過來我只說一句,你想怎樣,無所謂,我等著你,衝孩子下手,你還有沒有點兒良知?那幾個孩子是招你還是惹你了?怎麼著你不是腦子挺好的麼,想不出好主意了?”傅鳴瀛板著一張臉道,真恨不得拿戒尺抽這老頭子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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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有些難過,但自尊心還是讓他挺直了腰板輕笑:“我的老哥哥,我這手底下都是一幫老頭子,你指望他們能掀起什麼大風大浪來啊?有這麼些小麻煩讓你頭疼一陣兒就夠了,至於大麻煩,是需要時機的。”這段話竟還帶了苦口婆心勸告般的意味。
傅鳴瀛豈能不氣,可這畢竟是在和韻,威廉的地盤,誰知道這瘋子下一秒能做出什麼事情來?他還是選擇按捺。
“好,我等你。”傅鳴瀛咬牙切齒道,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不留下吃午飯嗎?”威廉在後面喊道。
“不了,我怕你下毒。”傅鳴瀛氣沖沖的。
可他剛一開門,卻正好撞上一雙幽深如海水一般的眼睛,傅鳴瀛愣了愣,心跳漏了半拍。
這孩子的一雙眼是極其憂鬱的,讓人難過,痛的清晰,傅鳴瀛恍惚間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可回想的時候又好像有什麼封閉了他的心,神似一把利刃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