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是可以與之抗爭的,只是感動之後又悲慼,念念活了,但可惜,寫哥當年沒有遇上這麼好的機會。
他若是到現在,就跟默讀一樣是二十多歲了,可是來不及,我再也不能親口告訴他,我現在過得很好,有能力保護自己,也遇到了很愛的人,我還救了跟他一樣同為先天性心臟病的念念,他可以放心我了。
可惜哥哥不在了。
至今,恰好是十八年了。
我長長舒了一口氣,想來,我回家應該到寫哥墓前跟他說說最近的事了,最近事忙,我也許久沒去看他了,不過走之前還得去看看老傅和鄭琳佯,一面想著,我一面走到窗前掀開簾子,讓陽光照進來。
高辛辭走過來從身後抱住我,臉頰埋在我肩窩,我起初還沒感到什麼奇怪,牽著他的手放在小腹前暖洋洋的晃了晃,過了會兒才想起來看錶,午休時間早就過了,運動時間都快結束了。
“你今天不上班?”我偏了偏頭問。
“陪你啊?”高辛辭委屈巴巴的直視著我,敢情我半天都沒大注意他的存在,下一秒就要哭給我看似的,抹了抹眼睛,又刻意的往我腰下抓了一把:“我存在感不強唄。”
“好啦,三十多了還撒嬌,羞不羞。”我無奈的說了句,同時,君子報仇十秒嫌晚,照著他屁股就是一把抓。
高辛辭一個不注意沒躲開,“氣急敗壞”當即就要死拖我去床上,我兩腳一前一後扒住地板,還嫌不夠又一把抓住窗前的桌子“誓死不屈”,然而胳膊哪能擰過大腿?我細皮嫩肉的哪能鬥得過這個十幾歲身體三十歲心智的老狐狸!一把癢癢抓輕鬆把我打包扛走。
可我剛被扔在床上,叫還沒來得及叫兩聲,被子也沒能扯來當護盾呢,手邊的電話突然又響起,高辛辭的臉瞬間拉下去,一副被人打擾的不爽表情,對此,我表示:知足吧,沒在正中間打斷你就謝天謝地啦!否則那才叫一個尷尬——
我看著是個我沒標記過的手機號,以前總有推銷打到我手機上,所以沒印象的號碼一般都不接,不過最近手上拿了產業,某些不熟悉的客戶或陌生人主動找上門來談生意也是有的,縱使是推銷,接之前也不敢錯過,我給高辛辭比了個“噓”的手勢,而後便點了接聽鍵。
不過,對面卻是個我熟悉的聲音,我記著是派出去跟著侯家傳訊息的。
起初還沒當回事,漸漸的心裡卻怦怦亂跳起來,這件事耽擱了這麼久,我一直以為就沒希望了,可偏偏又在這時候出現。
一個有關寫哥命案的、這個名字,這個人,我就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你是說,康蕊被人看見在瑪笪出現了?”我咬著牙一字一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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