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麼多茶居然不需要上廁所。
“你也不用怪他,反正你最初派給他的任務無非也就挑事引開時時的注意而已,從側面來說他做到了呀。”傅鳴堂輕輕嗤笑了聲,擺擺手示意威廉坐下。
“得了,說正事吧,你的條件,我能答應,但你必須保證在兩個月之內讓傅惜時撤訴。”威廉略帶煩躁在左邊沙發坐下。
難得在這兩位之間還能達成什麼協議,甚至威廉還甘心處於被決斷的一方,江以南更疑惑了,這倆人到底要說什麼?如果真是所謂什麼“正事”,那為什麼還會讓他在場?威廉早曉得自己有魚死網破的心。
“瑪笪這麼快就給你期限了,我還當你多厲害呢。”傅鳴堂嗤笑一番,轉了轉手腕目光又瞥到江以南身上:“不急,我總得先驗驗貨。”
威廉十分不解的擰了擰眉:“你挑個男人驗什麼貨?那臉不都擺那兒了麼,頂多現在缺了個眼睛有點殘疾。”
“你把我賣了?”作為事件當事人的江以南驚異的就差往臉上畫三個問號,胸口微微起伏,然而他這麼激動,依舊插不上半句話。
彷彿是個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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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對,是個被扒光了議價的“局外人”,引號中的人只能是形容,商品不需要說話。
傅鳴堂擺擺手,齊承便帶人從帷幕後進來,兩個人各扯住江以南一隻手臂向後背過,齊承自己則拿了把剪刀站在面前,三兩下便把他身上的衣物剝了個精光。
這些事若是在和韻,威廉前前後後留的就那一批人,十年過去也早就習慣了,看就看了,可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這樣過,尤其眼前還是傅鳴堂,雖曉得他也不是什麼好人,可他是時時尊重的長輩,江以南便多少也抱了點敬畏之心,為此生出久違的羞恥感,不安的別過頭。
傅鳴堂坐正了,上上下下掃了一圈,許久才說:“行了。”
言畢,齊承立刻拿了一身江以南常穿風格的衣服遞給他,江以南起身隨意找了個地方擋著,三下五除二穿好又回來。
“沒什麼髒病吧?”傅鳴堂輕蔑的笑了聲,面上神色也多少帶了些牴觸。
江以南鼻息漸漸重了,“髒病”這個噁心的詞實在觸及底線也避諱,於是在威廉之前便搶著回答:“在達到目的之前,威廉不會讓我死的。”
不會死,言下之意就是他沒病,也避諱過往的事情。
威廉眯楞著眼睛無奈的看了眼,而後從身後的包裡取出一份檔案:“南南的檢查報告,每隔一個月我就給他查一次,這是近五年的,他沒什麼問題。”
“沒有就好,省得傳給我女兒。”傅鳴堂從煙盒裡夾出一根菸,抿在嘴邊沒點火,想了想又拿下來:“他的傷口不大好看。”
“我以前不怎麼打他,沒舊傷,就是近半年裡的,最近多一點,找個人給他祛疤,最多兩個月也就恢復過來了。”威廉解釋道,還不夠似的,頓了頓又補充:“他你放心,醜不了,就是南行可能……心臟問題一直體虛,連帶著點後遺症,你就算把他治好了,短期內也養不好,不太適合。”
“那你想多了,本來我也沒看上南行,讓他去伺候我家時時,萬一看上了,又生下個病秧子,我何苦呢?”傅鳴堂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又指了指江以南:“錮住這小崽子的陪襯罷了,省得他的心思、一直不能安穩放在我家時時身上。”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江以南徹底繞迷糊了,什麼叫伺候時時?還不讓時時和南行生孩子,怕生病秧子,可是時時怎麼會和南行在一起?
到了此刻,傅鳴堂和威廉似乎才正常把他當個人來對待,細心的解釋,也或者說,是給他這個商品輸入使用說明了。
傅鳴堂翹著二郎腿,愜意的點了點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