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別讓他們亂說話,有什麼訊息馬上回來告訴我。”
“是。”梁森躬了躬身離開。
隨後傅鳴瀛接了個電話走了,走廊陷入短暫的寂靜,警告的話說完了,傅鳴堂不久後也適時的帶著傅鳴延回來,留守的裴圳應祁和賀清雲三人才動了動。
“怎麼回來了?不是去看著時時了麼?”傅鳴延滿是疲憊的問了句,在二哥的攙扶下還是一副隨時會倒下的樣子。
裴圳卻不會給他留什麼憐憫的,想來自己這麼長時間受的委屈,於是毫不猶豫的唸了句:“當叔叔的要避嫌。”
賀清雲在旁十分給力的笑了出來還招攬身側的應祁,小聲卻足以讓眾人聽見的嘲笑:“我這輩子沒聽過這麼離譜的理由,真不知道是誰提出來的。”
應祁略顯慌張,手足無措,他微微抬眼看了下傅鳴堂的眼色。
傅鳴堂:拉倒吧,我自己兒子都管不住他的嘴,何況賀清雲是個更毒的。
“得了,裴圳,你也好長時間沒休息了,去吃點東西睡會兒吧。”傅鳴堂捏了捏弟弟的手臂以示安慰,隨後又無奈的看向“乾兒子”:“清雲,這個事你就別瞎摻和了,回去和疏忱收拾收拾東西,回璜陽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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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賀清雲聳聳肩,同時也慶幸自己沒嘴快問句為什麼,稍一回神就想起來了。
後天是乾媽的忌日。
賀清雲和裴圳也一起離開,傅鳴延在門外好好深呼吸了幾次才鎮定下來,最後看了二哥一眼,二哥點了點頭他便進門。
“二爺,我需要做些什麼?”應祁上前一步。
傅鳴堂抬頭輕輕嘆了兩口氣,他沒說什麼,只是忽然莫名其妙的笑了,應祁雖不是一開始就做了掌事的,但也算是跟了傅鳴堂多年,此時卻看不懂他的意味。
“二爺?”應祁蹙了蹙眉。
傅鳴堂好似才回神,他又是輕鬆的笑了笑,拍了下應祁的肩膀:“別那麼緊張,不過就是自己家的內事,也沒有必要全家人的精力都集中過來,如今,老大警告了弟妹,我也勸了鳴延,之後的就不是什麼大事了。”
“可是外面的流言還有周家人……”
“流言而已,老大最會的不就是封住別人的嘴嘛,不想想他是做什麼的?至於周家人,哼。”傅鳴堂揚了揚眉,忽然又看向走廊盡頭之後大廳的侯文斌,他招了招手:“老侯,牛肉麵好吃嗎?”
“開玩笑呢,這可是我媳婦給我盛的,結了又離了之後第一次,難得見我這麼順眼。”侯文斌輕笑笑。
“看似簡單的人,實際心裡頭彎彎繞繞多著呢。”傅鳴堂耐人尋味的說了句。
應祁低頭卻捉摸不清是什麼道理,但是,侯家長媳阮文素在離婚之後依舊掌管家中大事的決定權確實是一件令人驚奇的事情,從前覺得是侯老爺子的安排,可如今侯文斌帶兵天降拯救眾人於危難又不得不引人深思。
“二爺,那我回公司看看吧。”應祁頷首道。
可還不等傅鳴堂回覆,外頭砸玻璃的聲音又連著響了幾聲。
“隨便砸,我庫房裡管夠。”侯文斌吃著面,頭也不抬的說。
“聽說高家院裡的東西也被砸了不少,文斌,要不,咱們家的人也撥一些過去?”阮文素低下頭惴惴不安,侯文斌才抬起頭來,玩味的笑笑。
他伸手牽住前妻的手腕使她坐下,語重心長道:“老婆,你就別擔心了,高家的人難道還能比我們少嘛,再說了,咱們仁至義盡,那待在高家岌岌可危的又不是我們的女兒。”說罷,不顧著眾人在側便肆無忌憚的在阮文素裙下捏了一把。
阮文素不說話了,神色複雜瞧了他一眼,推了推碗叫他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