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一陣求饒,無奈至極,他十分不理解為啥他精明一世到後來卻偏偏多了我這麼個幼稚的姐姐。
“咳咳!”我撩了把頭髮坐下,十分瀟灑道:“陸澄澄,你可知罪!”
“知道了大人,我給你把祠堂鑰匙和掌家牌子都帶過來了,還你。”陸澄澄抿了抿嘴認命,陪我演戲。
聽到關鍵詞,我又想起那晚的事來,雖然有些難過,不過我現在可是鐵面無私公平正義的包大人誒!不是陸澄澄的錯,我不跟他計較!
“嗯,元芳,此事——你怎麼看?”我十指緊扣,額頭靠在手上故作深沉。
廚師大叔腳一踏地,出口就是:“小姐……哦不大人,屬下建議就地斬了!”
誒呦我去比我狠……
陸澄澄難以置信的望向大叔,十分激動的表示:“叔,你好狠的心啊!我前兩天剛下河幫你抓了條魚!”
嘿呦喂!當著我的面賄賂我院裡的人!眼看著元芳已然動了惻隱之心,我當即拍案道:“好建議!趕緊的趕緊的斬了!”
“你比他更狠!我的好姐姐呀你忘了我們之間的誓言了嗎!你說過的你最信任的人就是我,我怎麼可能會背刺你呢!”陸澄澄笑的眼睛眯得看不見,無奈的被束縛雙手在元芳的押解下上了“斷頭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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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因為時間緊促,我可以接受一個簡陋的斷頭臺,但是這簡陋的有點兒過了吧!這不就倆廢紙板兒麼,還沒粘到一起的那種,前後都得有人扶著才能勉強立住的那種,連陸澄澄這個即將被斬首的都無語住了。
我一陣爆笑,場面一度失去理智!這要是讓外面的人聽見還以為我精神失常了呢,沒生兩天的氣就又跟陸澄澄鬧上了,真的是模範好姐弟。
好不容易斬首完畢,廚師叔叔表示他不能再演了,再演血壓都高了,於是眾人相繼回屋該忙啥忙啥去了,院裡就只剩下我和陸澄澄。
陸澄澄白了我一眼,氣鼓鼓地走過來給我扶了扶歪了的官帽。
“你從哪兒找的道具服,太大了,人家一襯衣夠給你當裙子的了,真有夠離譜的。”
“你少管我!我還沒問你呢,你憑啥讓我給你頂罪啊!”我把陸澄澄的手扒拉下去,叉著個腰擺架子。
“頂哪門子的罪?”
“你說呢?老傅說我把醫院那群守著我的那群大叔都揍趴了,我可沒幹過這種事兒!我也沒這本事,除了你還能有誰?!”
“啊這個事兒吧……”
陸澄澄一時語塞,不知從何“狡辯”,暗戳戳地瞟了一眼我的臉色,眼見無法抵賴,只好承認。
“好吧是我乾的。”陸澄澄低頭認命,很快被我一記降龍十八掌打的雙手抱頭,最後直接耍無賴掐著我倆手腕不讓我打,“你聽我解釋我這個是有苦衷的!”
“苦衷?哪門子苦衷!你個不講理的,你咋不替我去跟老傅解釋呢!男女授受不親啊,撒手!”我呲個大牙嘎嘎樂,還故作惱怒要把陸澄澄拔成地中海。
“你聽我說完我就放開你,那天你不是要走嗎?我為了幫你我只好撒謊騙過那群大叔呀!後來你跑了,他們回來了,他們知道肯定是我乾的好事,傅叔叔那邊肯定要罰,說來說去都要挨頓打,心一橫就說就算要捱打也要跟我決鬥!我一V十九我才是吃虧的那個好不好,我為你操碎了心啊!”
“嘿!一打十九你都打得過你還委屈呢,你是在跟我吹牛你炫耀吧你!”
“不是啦,我哪有那本事,實際上是在樓道里準備開打的時候出了點兒意外,那群叔叔看著塊頭大,膽子卻小得很,還沒打呢,被我嚇了一跳就從樓梯上滾下去嘍!關鍵他們還特別團結,原本就摔下去一個,結果一個拉一個就全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