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繼承人,加之他是嫡系傳下來的孩子,我們是旁系,還礙著身份的緣故、爭權奪利需要時機,可他不用。”
我淡笑笑,瞧著高二爺的臉色不像是假話,不過我從前還真是小瞧他了,形象忽然一改,我還真有點彆扭,我心裡想著,嘴上又隨意回了一嘴道:“以前只見二爺很討厭辛辭,如今看來,二爺是大局為重的,並不像刻板印象裡那麼小氣。”
“家族大事,其實能因為私自的情緒就可以定奪的,何況我對辛辭本來也沒有具體意義上的仇恨,我只是恨老太爺,恨他是老太爺的太孫,又恨他帶著身份重新坐到了長房的位置上,其實換了另外一個怎樣的人我都會厭惡,因為我要那個位子,得不到,自然想辦法去得到。辛辭還好一點,起碼,他是真的有能力去坐的,心裡也好好的裝著高家,除了這次私奔,真是太沒規矩了!虧的是你們回來了,否則,高琅越一個人怎麼能守得住偌大的長房,何況,又是在丟了你們家這個外援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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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口氣道:“高二爺,私奔的具體事情我來不及跟您解釋了,想必您也不樂意聽,我直接說現在的情況吧,相信先前的時候,我父親去世,您也有聽過我家長房澄澄還小,繼承人不足以支撐傅家的話術,所以高阿姨想要藉此機會解除高家和傅家兩家的婚約,下家都找好了,是宋家的宋斐,若說以前只是為了聯姻家族更強盛,貪心過甚罷了,眼下,就是不得不靠聯姻撐著了。不瞞您說,我和辛辭的在感情上並沒有破裂,但局勢所逼,我認命,您的情況不大好,訊息不曉得是否靈通,您可知道,高三爺、已經去世了。”
高二爺是五六天前才剛從醫院裡出來的,也就是說,五六天前,但高三爺是在半個月前去世的,訊息雖然沒被覃喻封起來,但他的葬禮也沒有大辦,覃喻的身世可憐是高家大多人都知道的,只要不是腦子缺根弦的,不會在這個時候去給覃喻說孝道的問題,眼瞅著高二爺瞳孔放大十分驚訝的模樣,果然他是不知道了。
高二爺震驚半刻,慢慢也恢復了平靜,嘴裡憤恨的罵了兩句,許久才深深的嘆了口氣:“罷了,高保義本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覃喻是他女兒這事兒,你知道了吧?再怎麼樣是自己親生的,趕出去再娶回來做過繼來的兒子的媳婦,還是逼嫁,嫁完老大嫁老二,什麼蠢主意,落到這份田地也是他活該。所以現在三房是她掌權了吧?”
“可不,連高三爺的葬禮都壓下了,覃叔母真是恨得刻骨銘心了,才會連祖墳都不給高三爺佔用吧,我聽說,高三爺的骨灰被扔到海里去了,而現在被葬在祖墳地裡的,是一隻狗的骨灰。”
“哼,小姑娘家家毫無作用的報復,殺了人有什麼痛快的,倒不如讓那老頭子活著,用藥吊著,砍指頭吃毒藥的爽人。”高二爺說兩句話就累喘,仰著頭靠在藤椅上慢悠悠的喘著氣,侯叔叔見了,從靜脈推了一劑藥進去,老頭才稍稍精神一點,撐著又說:“可我還是沒琢磨清楚你要做什麼呢?一直揪著我高家的事情,我尋思你是不是想讓我開了昭和堂跟家中提起你婚事的事情、不能取消,可你又說了,你認命。”
到了正點上,我才坐直了身體,輕咳了咳道:“是,我確實認命,但我認的是我和辛辭的婚事告吹,我分手,就是為了辛辭可以平安,今天來找您自然也是一樣的想法,加了那麼多字首,是希望您可以在動手之前多加準備,其實,我的目的和您的大多是重合的。”
“眼下,高家長房重創,二房勢弱,四房已徹底頹廢,覃喻動了心思了,想要瓜分高家,但也並非是您方才說的瓜分,她有足夠的能力將六成產業都攬到自己手裡,但不會再供養高家上下,因為,她早就不姓高了。所以無論是您或是我都必須在一個月之內找到壓制覃喻的辦法,高家是辛辭的責任和後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