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班級都有很嚴格的劃分,兩個區域之間沒有適當理由是不能互通的,有保安處理。
但即使是這樣,也總有人想鑽空子,例如說下了學去校門口攔人家的,或是攛掇五個尖子班的同學為難性子比較軟弱的學生,就像趙看海,以前也被人挑唆去欺負一個黑黑胖胖的男生,外面傳言說他面上看著老實,實際背後勾搭有錢人家的女同學,趙看海連求證都沒有就揚言“教訓”人家去了,得虧是他倒黴,第一次就遇到我了,讓我一把摁下水道里去了。
可是除此之外,我確信我們幾個之中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說有欺負同學的行為,侯向陽發給我的圖片卻說欺負人的名單上面有我們。
再亂,大家都長了記性,最多就是小打小鬧,告老師就能解決的事情。
不要說什麼學校為著誰家大勢大就故意包庇,那是以前,自打我家老傅和婆婆接手誰還敢鬧事?他們已經是臨江頂尖了。
這種情況,要麼就是有人故意想把事情鬧大,好讓學校重視,根治由貧富差距引起的校園暴力行為;要麼就是有人煽動的,以攪亂晨星的方式敗壞我們幾家的名聲,讓我們在商場上舉步維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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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第一,如果想鬧事,貧困生大可能也會避開我和高辛辭,畢竟我們兩個的父母是資助學生最多的人,先不說底下人良不良心的問題,為他們自己的利益也不會愚蠢到來詆譭我們,萬一因為這件事讓老傅和婆婆對他們改觀,從今往後可就沒有學上了;
第二,要說我們幾個人因為家裡的關係會養的驕縱一點,但侯向陽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家是中醫世家,侯爺爺和文素姨將他教育的很好,他透過交流了解到很多同學家裡貧困的根本原因是因為頂樑柱生病,醫生從來沒有見死不救的,他就經常去同學家裡免費給人家看病送藥什麼的,他自己治不了的就請到醫院讓長輩看,還主動幫人家申請救助基金,所以他的名聲一向是很好的,他不可能頂上欺負同學的名頭。
想誣陷我們,動亂又是從條件不大好的同學那邊傳出來的,那大概是為了錢了。
“梁森,你快幫我查一下學姐的事最先是從誰說起的,還有,校園暴力的話題是誰挑起、誰又發帖最多。”我趕忙道。
梁森一面緊緊盯著電腦一面冷哼一聲:“這還用查?這個人真是蠢貨,以為匿名我們就不知道是誰了,不想想學校論壇是誰家的,每回發帖用的還是同一個賬號。”他看了看我,似乎有些難以開口般嘆了口氣,頓了頓才說:“高二年級四班,章秉春。”
“啊?!”
樓下敲門聲響起,我和梁森也不能再坐著了,趕緊去開門。
事態比我們想象得要更嚴重一些。
不止高辛辭露露他們過來了,甚至還有些同班裡但玩的不那麼熟悉的同學,男生女生都有,最後數了一通,半個班都來了,我們還來不及問怎麼回事,一個女生哇的一聲大哭,立刻就撲到我身上來了。
“時時,你是知道我的呀,咱倆自打初中就在一個班了,你知道我從來不會欺負同學的,我天生膽小看見個長得兇一點兒的都得躲著走我怎麼可能去校園暴力人家呢!”女生趴在我肩頭表示強烈反對。
不用看臉,就這細弱的全班獨一份的嗓音我也聽出來了,趕忙拍拍她的後背:“姜姜,你先別急,說清楚是怎麼回事我們才能一起想辦法啊。”
雲姜這才抬起頭來,眼睛都哭腫了,坐在沙發上一抽一抽的說不了一句完整的話,趙看海看不下去了才替她說:“姐,雲姜倒也不是被人說校園暴力吧,咱班裡章秉春不是常說家裡用錢的地方多、家中長輩老的老死的死也沒人能掙錢,咱們幾家給的生活費不夠嘛,這不雲姜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