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苦笑道。
我皺了皺眉:“覃喻?”
二叔竟真點點頭:“是他相好。”
我:???
二叔:“一樣,是一家子也是五代以外血緣,不影響相好,這事兒高二寶也知道,他把覃喻親的跟親姐姐似的,戴帽子也認了,根本不管,還打掩護。”
我:???!
還能更炸裂一點嗎?恁們高家人真會玩……
我估計高家人要是聽見也該向我們表示了:我們家養童養夫更會玩。
二叔玩笑似的跟我說著,可到最後,忽然又一瞬憐憫下來,嘆了口氣看看我:“時時,所以,這就是高辛辭現在的處境,三房五房是明擺著的對手,二房呢,高寒熵剛造了反,眼下就算高雩閔不跟他計較,全力助二房恢復元氣,他們也趕不上熱鬧了,鐵定被壓制,最好的結果是退步讓賢,四房呢,池吟那事開始就算完了,以後估計連掌家也要另選。”
“高家長房縱使實力深厚也勢單力薄,高琅越是高家唯一一個女掌家,安穩時代還好,若非如此,為著高家重男輕女的惡俗她就站不穩,你猜就算她立刻退位把位子給了辛辭,辛辭一個人又能堅持多久呢?所以高琅越跟你說的某些話其實是沒錯的,辛辭需要助力,而這個助力,你已經撐不住了時時……”
“這是……什麼意思……”我猛的一下墜下去,不過,這種東西彷彿也不用解釋了。
撐不住,選擇不就是不撐嗎?
我還狼狽的想要掙扎,但事實顯然不會盡如人意,若老傅還在,說不準願意為我拼一把,可是現在老傅去世,家裡本就動盪,澄澄再有天賦,畢竟是把那麼大的家業交在一個未成年的孩子手上,不服的人多了去了,這一世我們倆的勢力畢竟都沒有積攢完全,而且我現在記在二叔名下,一言一行代表傅家二房,也是拖累傅家二房。
二叔是掌家,高家正亂,高辛辭正處陣心,二叔怎麼可能拿整個二房乃至整個傅家為我冒險,何況我們自身也還有個威廉需要對付,這種要求連我自己都說不出口……
二叔嘆了口氣,直直瞧了我許久才說:“時時,其實你若堅持,二叔不可能硬著要你改變自己的想法,可是你也要明白,你想要的同甘共苦,是不是高辛辭真正需要的,我們傅家、內憂外患,這些事情二叔來解決,你去幫高辛辭,可你又給自己留下什麼了呢?你爸爸那裡你只拿了現金,二叔給你的產業在高家面前也沒有多大用處,你也從來沒有接觸過做生意,你就算把自己所有的錢都給了高辛辭,對他來說又有多大作用?若這樣,高辛辭拼死、最好的結局落成三房,若是差了,連掌家都混不上,從此就消失在高家頂峰的範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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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絕對不行!”我立即出聲反駁道:“高辛辭天生驕傲,他怎麼可能容忍自己落到那步田地!何況,高家是他祖上不知多少代才傳下來的基業,他好不容易才奪回來,他做了那麼多努力,怎麼能拱手讓人……”說著,豆大的淚珠已經砸在桌上了。
從那時候我就已經明白,沒可能了。
“最重要的是,錢沒了還可以再賺,哪怕這個時候落魄,有能力在,將來遇到契機也不是不能東山再起,可是時時,他不是別人,他是高辛辭啊,高家從他太爺爺那輩分崩離析,一個掌家位子被子侄撕成五份,他的太爺爺拼命才留了一個給所謂的嫡系一支,高辛辭是這一支裡唯一的孩子了。”
“覃喻若想毫無後顧之憂的坐上高家第一話事人的位置,有些名聲的東西不得不徹底剷除,你想想高辛辭一旦輸了,他還能活麼?他在世上一天,就是覃喻座位上的一根刺。高辛辭再謹慎,你再叫人二十四小時盯著他,他就算乾脆住到咱傅家來,某些東西也是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