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巴掌。
傅鳴瀛眯著眼睛氣的發懵:“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多少次了,小孩子親多了會流口水,你就是不聽!從疏忱開始、到了澤祿了咱家還有哪個孩子是不流口水的?都是讓你親的,你怎麼就不聽勸呢!”
“誒呀哥,小娃娃這麼可愛我怎麼忍得住。”傅鳴延吐了吐舌頭,小澤欣也學著爸爸的樣子給大伯扮了個鬼臉。
傅鳴瀛扶額嘆氣,抱怨自己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能碰上自己弟弟這一家子,從上到下,即使有一個都活到三十多歲了也還是個孩子。
“把孩子抱回去吧。”傅鳴延招了招手,保姆立刻上前躡手躡腳的抱了小澤祿回屋,小澤欣也跟著一蹦一蹦的回屋。
“得了,從昨晚忙到現在,挺累的吧,回去睡一會兒。”傅鳴瀛無奈的撫了撫弟弟的後背,心裡責怪自己那一巴掌打重了,可仔細一瞧弟弟這臉上不知道從哪兒蹭了一鼻子灰又不由得氣惱,抽了張紙狠狠擦乾淨:“你呀!都當爸爸的人了能不能成熟點兒?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是公司水管壞了不能洗臉嗎?”
“誒呀哥你就別說我了,我要餓死了,回來沒人給我做飯就算了你還要說我。”傅鳴延嘟了嘟嘴企圖用可愛攔截責怪,很顯然,這招是十數年如一日的好用。
傅鳴瀛搖了搖頭嘆氣,誰叫自己偏偏生成了大哥呢?現在老爺子又不在了,長兄如父嘛。
於是他還是拉著弟弟起身去了廚房,即使中途還有抱怨:“你又沒提前說,家裡的阿姨是會預言還是讀心術啊?誰能大早爬起來給你做飯。”
是啊,保姆阿姨這麼早是不上班的,現在才五點多鐘,傅鳴延在心裡暗喜:他又要吃哥哥親手做的麵條嘍。
迷霧直到六點鐘的時候還沒有散盡,不過也漸漸有一點澄明的跡象了,這一天,鄭琳佯也早早起身,藥房就好像在她身上放了監控似的,她剛洗了把臉出來,喬禾兒都端著藥箱走到門口了。
今天這個“聾啞女孩”的臉色好像不大漂亮,不止如此,今日也更加謙卑,頭低的死死的,只是眼神是難得的凌厲,總會找著時機狠狠瞪她一眼。
鄭琳佯滿心的疑惑,可在開啟藥箱的時候也就明白了。
今天的藥味道淡了好些,不似從前的被加了量,不僅治不了病,反而會難受的更厲害。
剛得意的拿過藥箱紀檳就過來了,毫不客氣的推開喬禾兒,倚在門口擺著管家的派頭說了句:“出去吧。”
喬禾兒也只得離開。
“你很少進屋來,總不能是時時這麼大早就過來找我吧。”鄭琳佯輕笑笑,修長的手指勾一勾,簡直能把人的魂兒都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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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紀檳永遠都是那副樣子,敢偷看,敢臉紅,敢咽口水,就是從來不敢往前半步,呆呆的在門口站著,鄭琳佯無奈的撇了撇嘴,又回到化妝桌上。
看著自己更顯憔悴的面容,就算拿著粉底刷牆似的拍打也沒有用了,人年紀大了,總是不能把較好的容貌永遠的留住的,加上她的病又一日更比一日重了。
好在,她能感受到自己活不了幾年了。
早點死去至少不用看到自己的皺紋。
鄭琳佯幽幽的嘆了口氣,眼眶也不禁紅了。
“紀檳,是出了什麼事嗎?”
“時時說在你這裡吃了一粒藥丸,安心凝神的,感覺效果很不錯,今天很早的時候梁家小少爺過來了,喝的醉醺醺的,但迷迷糊糊的還是說清了,他是過來抄藥方給大小姐的,理由很充分,但藥房的人還是全體警戒,最近一段時間估計會消停,甚至原本死氣沉沉的還突然變得很熱情,不僅連著熬了許久的藥給足大小姐這一週的藥量,還承諾以後都親自送上門,還給梁先生也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