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餵馬的都只有早晚過去,而且又不是什麼重要通道,經過的可能性都小到離譜!再說了,就算他是經過,盛小飛喊他的時候他跑什麼呀!”梁河氣的小臉通紅。
“也有可能只是事態緊急而已,而紅豆杉樹葉……梁管家,您看您也說了,那個後院就是堆馬草的,或許是馬草裡混有紅豆杉樹葉被馬誤食了呢……”盛小飛插了一句,腆著臉呵呵賣笑。
“你……”梁河差點兒一口氣兒上不來,好在是年輕,扛氣,緩了一陣兒立刻又殺回戰場:“兩位太太,掌家們,盛小飛這玩意兒就是欠打!我揍他一頓保證他一會兒什麼事兒都能吐出來!”
“梁河!”我故作緊張的喊了一聲,梁河回過頭來裝作不解的看著我。
很快,不解有了答覆,二奶奶三奶奶憑這一句就以為抓住了我的死穴,以為這就是我能拿出的所有憑證了,只要能讓我收手忍受,她們自然狗急跳牆。
現是二奶奶來做這個惡人:“閉嘴!盛小飛不姓傅,不是傅家人,你說打就打要抓就抓的,是要給傅家惹禍嗎?”
再是三奶奶一頓陰陽怪氣:“時丫頭,我知道你心疼弟弟,但也不要做得過火了,這兒是洪堂,全家人難道都要在這裡看你胡鬧不成?你爸爸也真是把你慣壞了,仗著他在這兒,你就有恃無恐為所欲為,前幾天剛砸了祠堂,今天又要違逆長輩,也是,你當然是不怕的,就算天都塌下來也有人給你頂著,人家犯了就會打個半死的錯誤,你不過是關幾天的禁閉罷了,甚至禁閉期未滿就可以隨意進出,唉,算了,孩子還小,還在家裡嘛,有人寵著,不過你以後要是出了家門啊,可千萬不要把這身毛病給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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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傅看我被人說沒教養,心裡自然也不好受,但為了不讓我做那個出頭鳥,此刻也只能壓下惱火低聲對我說:“閨女,爸知道你是好心,但你還病著,就不要在這地方累著了,趕緊回去,有什麼事回去再說。”
“看看、看看,又偏袒上了,老大,你這讓底下人如何服氣啊?旁人犯錯都是一樣的罰,就時丫頭一個,基本把家法都犯了個遍,家裡頭的人卻連她個手指頭都碰不得……”二奶奶還在叫嚷。
老傅忍不得了,笑裡藏刀的轉過頭去:“誰不服氣?我有的是辦法讓他服。”
二奶奶頓時不吭聲了,老傅則環視了堂下一圈:“多謝二孃三孃的關心,不過我實在慚愧啊,我這個人無論是做掌家還是做大哥大伯都不大稱職,對兄弟和侄兒們不怎麼關心,二孃三娘反倒過來關心我和我閨女的家事,我受不起。”
這話像是在和二奶奶三奶奶說,實際上卻也是給老宅所有的人一個警告,但,老傅也不會把事情做絕了的。
看過老宅之人之後,老傅又把目光投回了我身上,此次還帶著些怒氣:“閨女,再鬧,爸也護不了你了,就一個月,你犯的錯都能繞老宅一圈了,你身嬌體弱的,家法棍子打下來你可受不住。”
“乖乖,聽話,回去。”小叔看了半天,基本也是摸清了老傅的意思,這時也冒出來勸我,同時瞥過三奶奶一眼、嘆了口氣,“助紂為虐”這四個字都快讓他寫在三奶奶頭上了。
“時時,有什麼事回去再說。”二叔一個眼神,二奶奶身旁的崔鈺就走過來扶我,當場丟了二奶奶的面子,讓全家都看清局勢似的。
可我怎麼能走呢,我還沒能滿足自己的私心,我也還沒能救得了澄澄。
我甩開崔鈺,定了定心,撒了欄杆一步一定的走到堂中去:“二奶奶和三奶奶何故總是打斷我,不許我把話說完,我又沒有說過是您二位動手傷的澄澄,你們心虛什麼?”
“你什麼意思!”二奶奶氣急敗壞,捏緊了桌角,那雙如水蔥般細嫩的手都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