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貼在臉上,他撩了撩我耳邊的碎髮。
我卻並不是這麼理解的,怔了一會兒竟可笑的去問他:“你會害怕嗎?”
“嗯?”他顯然十分疑惑。
我想我還是做不到,但也並不想他失望,直起身四處看了看,從他換下來的褲子上抽出皮帶,遞給他,也將我的雙手手腕合在一起伸上去:“你如果真的需要的話,我想我會原諒你。”
他不說話了,只是沉默又悲涼的看著我,向後撐著手臂。
我等了許久,把手腕放下:“不需要嗎?那請你再給我一點時間,還有。”我拿出手機,播放當時的錄音,我並沒有跟高辛辭說什麼過分的話,反而,其中應該夾雜了一句他十分想聽的。
“我們要結婚了嗎時時?”他滿懷期盼的看我。
我點了點頭:“訂婚,今天剛跟哥哥商量的,打算、就在十月份左右吧,反正年前辦了,今年過年回老宅的日子你就能安寧點,結婚的話還需要準備很多,我想等手上生意都安定了,再從長計議。”
“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呢……”
“我本來是打算吃飯的時候跟你說的,但是……”
都是沒有說完就截止的,他忽然捂著臉低聲哭了,我說不出安慰的話,也只能拍拍他的肩膀:“早點睡吧。”
剛想離開,他扯住我的衣袖,可憐巴巴的看我:“別走。”兩行清淚簌簌的留下來,滾燙落在我掌心:“別走,我錯了,對不起時時我再也不會逼你了,我就是看到高辛辭、我看到他,我一下就慌了,怕了,我又知道你要去找他哪怕是為了工作我也好害怕……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了,你別走,留下來陪我好不好,我保證什麼都不做,我只想抱著你睡……”
“我不走,就是去陽臺上吹吹風。”我最大的讓步也只是拍拍他的手背這樣說。
他沒有再攔我,去往陽臺,坐在躺椅上感受著夏夜的風,江邊的風總是更涼爽一些的,有時候,還是冰冷刺骨的,我開了瓶紅酒暖暖,沒多久,醉意就湧上來,扶著額頭眯了會兒。
我知道,就在身後,他就在那扇玻璃門後站著呢,可是我不敢回頭,也不敢履行那個承諾:別走。只要不離開這個房子就算是別走了吧?我也並不算騙他。
好在老天爺看我可憐,不至於真讓我在這裡吹一晚上的風,大門處傳來響聲,“咔吧”兩聲之後,進來一個吹著口哨十分愜意的人,我從面前小桌上的鏡子裡看,封適之提著一塑膠袋的新鮮食材,哨音在瞧見我和江以南“慘狀”的時候放慢了一會兒,隨後也就明白了,瞄了我一眼,提著食材又來到江以南面前扔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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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飯。”
“你怎麼又來了?還有,誰給你的鑰匙?來之前不知道說一聲嗎?”南南又氣又無可奈何道,身上的毛都快炸了。
封適之晃了晃手裡的食材,臉色頗為無語:“你有病啊,我是掌事,不跟著她去哪兒?你不要為難打工人好不好?再說了這又不是你的房子,時時給我的鑰匙,你有問題跟她說去。”
“你少給我提時時,我是她丈夫,房產自然有我的一半,我也只是正常詢問你大半夜來我家幹什麼,萬一我們有什麼事,你就這麼直接闖進來、你覺得合適嗎?”
封適之也真是不給面子,當場一聲爆笑:“拉倒吧你,我知道你,你沒那能耐,至於我啊——我當然是來上班嘍,畢竟我的職責你也知道,我就是等你敗下陣來之後接替你的位置的。”
“你……”
“你什麼你,切,啥人啊,死狐狸精,一天天哪兒都是假想敵,我還沒提你插隊的事兒呢……”封適之毫不掩飾的抱怨一番,將棒棒糖塞進嘴裡,而後又懶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