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當然是準備好的:一、澄澄雖然是公認的長房掌家,但掌家牌子在我這兒呢,他坐不穩,而我雖然也做過掌家,也有牌子,可我讓位了啊!所以我也坐不穩,我倆都不認!
二、澄澄就算認了,可他哪裡有錢嘛,分家產的時候說了,我倆五五對半分,股份全給他,現金都是我的,但我家哪來五成的現金?所以澄澄還欠著我呢,他工資卡都在我手裡,生活支出還得找我要的,他沒錢,沒錢自然問我要嘍,但我怎麼能付長房掌家的公賬呢?我是二房女兒啊!
理由充分,證據確鑿,連二叔和小叔聽了這事兒都不由得笑出聲,但賴賬怪我嗎?怎麼可能,家裡花銷那麼大,有時候公賬支出還不夠嘞,我家老傅前十幾年多貼了那麼多,我和澄澄只不過是把之前的欠條抵上花了而已,根本沒欠誰的。
想到這些,此時我的表情:
哦吼!略略略!怎樣,不服你來打我呀~
本來二叔和小叔是笑罷便打算各出一半替我貼上這筆錢的,後來還是讓我給拒了,有時候也不能讓那群饕餮過的太好,慢慢都忘了本了,好像我本來就該養著他們似的,非得餓兩天才知道自己姓什麼,再說了,我又沒給虧著,家族產業不還是在出錢麼,加上我剛給的,就算是剛出生的小嬰兒我也算著,一個人一年二百來萬有什麼不夠花的,難不成每天是在燒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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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這樣過了兩年,起先還有不服的,悄摸揍一頓也就服了,提拔了幾個最會欺凌的管事幫我看家,去年把掌家牌子和銀行卡還給澄澄,管事們一撤,公賬一出錢,一個個恨不得給我磕兩個頭似的乖順,這些年我也琢磨過來了,他們其實都沒什麼用,不過就是出了事的替罪羊,吵架時的氣氛組,有時候還不聽指令,老傅不搭理他們是他懶得,也不在乎那些錢,但我不行啊!我可節儉。
是條狗也得牽著才是我的,我不指望他們誰能有出息做我的得力助手,但總也得老實本分,躺平也當死了似的安靜,我才肯養著,畜生都要聽話嘛,還好,事情比我想象中的順利,兩年就都糾正過來了。
小叔斜眼睨了我許久,終於才仰天長嘆說出一句話:“本來這趟我還打算勸你結婚的事彆著急的,現在看來還是結吧,年輕人一個情急再生個孩子,有了繼承人的名分就能讓你這個萬惡的資本家掏錢了。”
“我就算生了那也輪不著我孩子啊,繼承人在澄澄那一脈呢。”我擺擺手。
小叔一個冷笑出聲,好似澄澄在眼前似的指了指:“我看他那樣子是六根清淨馬上要出家,他還能有孩子?瞧著吧,長房繞來繞去回頭肯定還在你這一支。”
哦——這麼一說好像也是的,上一世澄澄好像也沒討老婆沒孩子,他自殺之後,長房雖然剛生了漾漾算後繼有人,但他自己的財產應該是都留給我兒子了,他早立過遺囑的,我記得我還看過一眼,說他年紀輕輕的一天都在胡想些什麼。
那時他就跟我說,他這樣的人,本就不該是有未來的,他算不準自己還能走多遠,還成什麼家?生什麼孩子受什麼罪?生出來給人接著笑話麼?倒不如沒有的清淨,但就算死了錢也不能全跟著陪葬,給我家安安正合適。
別說,還真成有先見之明瞭。
但是,現在想起來也確實挺悲哀的。
露露也走了,澄澄或許真的不會再有成家的心思了,漾漾的名分是掛出去的,也確實只有我的孩子能做繼承人。
我嘆了口氣,把這些喪氣的想法甩出去,這一段交流我也看出來,小叔這是沒話找話說、敷衍我了,把原先的話題都不曉得偏哪兒去,是別人的忌日倒也罷了,可偏偏那個人是傅鬱恆,他本該不會理睬我的。
說明這就是確實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