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別!別傷到他!”
“我的大小姐這時候你就別心軟了好不好?”表哥氣不打一處來的點了點我的額頭,抱起我就要去醫院。
賈睦還在掙扎,雖然驚恐卻還不服輸,像是在等待著什麼:“我是未成年,就算推了她又怎樣!頂多就是批評教育,再說了,明明是你們先瞧不起人的!”
清雲哥直接氣笑了,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臉:“小朋友,少管所聽說過嗎?哥有的是辦法讓你在那裡面待到成年!”
也就在這個時候,章秉春和十幾個主使帶著“狗腿子”及時出現在教室門口。
“住手!這裡是學校,你們在幹什麼!”章秉春難得流露出一種領導人的姿態衝上前,襯衣袖口乾練的別起,頭髮梳的乾乾淨淨,沒有一根多出來。
比起以往她常穿著不合身長裙的模樣,她今天好像是特意打扮了似的。
章秉春上前把賈睦扶起來,此刻竟表現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她小小的身軀把一米八多的賈睦護在身後正氣凜然道:“傅校長,賀主任,這裡是學校,就算要仗勢欺人,至少也等我們不在的時候吧,青天白日濫用私刑,看來你們是壞事做多了,都養成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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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是學校,誰給你的臉面為一個施暴者求情?”清雲哥爆喝道。
我躺在表哥懷裡靜靜的看著這一場鬧劇,過了大半個下午,這個最大的主使者總算找到時機出現了,但我實在想不明白,我們一個班的,她平常人際關係就那樣,沒有人會像姜姜她們那樣給她錢,但也從沒欺負過她,她何必如此?
就算是為了妹妹,她大可以直接向我們求救。
章秉春低了低頭嘆了口氣,隨後從身後把一個大袋子拿過來開啟,裡面竟是一沓一沓的錢,她昂首挺胸,似乎十分驕傲的把這些錢整齊地擺放在離我們最近的桌子上。
“什麼意思?”清雲哥叉著腰道。
“沒什麼,我只是不能再助紂為虐。”章秉春撇了句,隨即將教室眾人掃了一圈,“抱歉各位,髒錢我拿的不舒坦,這是我打小工賺來的,正好還上這些年傅小姐資助我上學的所有費用,我現在就要告訴大家一個訊息,你們要還是拿我當同學,當朋友,那就聽我說。”
“誰是你朋友。”露露的難過剛剛送下去轉瞬又變成憤怒。
章秉春挑了挑眉,一張臉都要揚到天上去:“哦,您確實不用,還有寒小姐我都忘記了。您二位,表面上對我們好,其實背後都是為了贖清自己的罪惡吧!寒露,臨江設計師大賽,你偷換我的設計工具導致我落榜,自己卻拿了冠軍,你明明知道這對我來說多重要!你當初還假惺惺的教我!傅惜時,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以為你會理解我們,畢竟你也是從窮人家出來的,誰知道這些年你一直包庇寒露!哦,也對,人往高處走嘛,你為了能攀到高辛辭自然會不擇手段的刷存在感!只是沒想到你連人家前未婚妻都能討好!”
“你胡說八道!從哪兒聽的下流訊息,我清清楚楚的告訴你,是我先喜歡的時時,也是我們兩個先認識的,你不要自己看自己低賤就覺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樣!”高辛辭捏緊了拳頭,如果不是這麼多年家庭教育養出的素養,我猜他現在應該很想打人,骨骼咔咔直響。
“誰害你落榜了?你自己把刺繡的工具放在地下室發了黴,發現的時候露露不過恰巧在身邊而已,她還把她的東西分給你一半,你自己沒本事就誣陷人家嫉妒你,什麼思想啊?那是全國性比賽!誰害的了你!”侯向陽看不過氣憤道。
“那為什麼後來上臺的時候她的工具的完好無缺的!我的不還是少了一半!”章秉春吼得整張臉通紅:“全國性比賽又怎麼了?寒家設計界的名號誰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