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道:交易(下)(2 / 4)

梁森已經結婚了,人家過得好好的那就少折騰,至於那什麼封適之我見過,樣貌放在人堆裡是還湊合,但跟我家南南比起來是差的遠了。”威廉心中一顫,很快又恢復,輕咳了咳插嘴道。

“反正威廉已經把我賣了,我聽你的話就是……”江以南咬著唇瓣,鬆開的地方大片泛著白,而後又變成血紅。

“你少裝矜持,我不賣你也想來!”威廉沒好氣的懟了句,倆人互相翻了個白眼。

傅鳴堂無奈的搖了搖頭:“好了,你說你也是,這麼大年紀了跟一個孩子鬥嘴。”

“好歹是我養大的,說他兩句處處頂嘴——”威廉扯著嘴角,雙手扣著指節,蒼白的膚色漸漸浮起淡粉。

江以南依舊不甘示弱,翻了個老大的白眼:“我打六歲賣給你,這麼多年又管公司又幫你收人,連我自己身體都沒守住,現在一出事你直接把我賣了,我還不能頂你兩句嘴,我吃你家兩頓飯真的好難啊——”

威廉癟癟嘴不再理他了,轉頭望向傅鳴堂:“所以,你就只從我身邊要走他和南行,再沒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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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彷彿也沒什麼可以給我的了。”傅鳴堂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擺擺手,又喚江以南上前。

雖說自己現在對時時的感情還很複雜,可不管怎樣,老大自盡,已經把圈子給他限的死死的,至少在時時成婚之前他不能奈她何,當然,最好的結果是時時一輩子都不要知道這件事,從此往後安安穩穩的過下去,他也不想趕盡殺絕。

傅鳴堂想到什麼,煩躁的擰了擰眉,自己兩個兒子護著妹妹、這事兒是他自己教的、無可厚非,良好品德嘛,總歸還是可控的,鳴延一定也以他自己孩子為先,最可能會自己退避,但是時時那邊還有幾個不好搞的刺頭。

傅疏愈佔著長房掌家的位子,有權有錢有腦子、還聽時時的話,首當其衝是最難對付的,其二就是紀檳,那玩意,拿自己的命都能跟玩似的,最可怕是真的沒有一點軟肋,如果只是傅惜時,他不是那麼忠心的人,偏偏傅惜時是鄭琳佯的女兒,他可是個重情的人。

澄澄或許還有審時度勢,自己手上捏著陸茵茵的命,但紀檳那邊,傅鳴堂在意他和紀檳本就有血海深仇了,鄭琳佯可是被一點一點喂藥慢慢灌死的。

局勢已到這種地步,這還沒有算封適之及梁森那群小輩,所以,還是不鬥,相安無事最好。

如今若拿江以南替換高辛辭,沒了聯姻的提攜,就相當於斷傅惜時一臂,那她就需要許久的時間來恢復元氣,到時候,老大留給她的一些證據自然而然的也就煙消雲散了。

他這個做叔叔更多希望時時過得好,可也一定是在他認為好的基礎上,但顯然這句話連他自己都覺得羞愧。

於是他長長的嘆了口氣,招江以南走的更近了些,再次坐直了身體,清了清嗓子一字一頓道:“我的意思你應該都明白了,你從此以後唯一要緊的任務就是照顧時時,不要讓我見到一丁點的閃失,如果讓我知道你有半點逼迫讓時時不高興的地方,你知道後果,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我竟然不知道,原來時時是你的底線嗎?”江以南不由得冷笑,這句話的意思,在場眾人一清二楚。

“當然。”傅鳴堂只稍一頓便點了點頭,而後便是預想中的威脅:“我不喜歡你的眼睛,比起你,我更喜歡現在關在和韻樓裡的那位,因為他,才是讓我恨之入骨、恨不得抽筋剝皮的,你不要逼我把他那雙唯一漂亮的眼睛塞在你眼眶裡。你說呢?”

提到南行,再多諷刺於心、江以南也不得不嚥下一口氣。

“只要這些事情都過去了,南行今天晚上就可以做手術。”傅鳴堂緩了緩語氣,威逼完了便是利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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