軸的意思了,孩子們糾結不來的事,咱們做長輩的總要出面,您說是不是啊高董?”二叔看似懶散的伸了個懶腰,可眼神跟隨的目的卻顯然,直勾勾的釘在婆婆身上,那副樣子真恨不得將人撕碎了扔進海里似的。
我心口咚咚咚的撞,伸手捂了捂,那股力道就直衝著手心。
婆婆此刻連神色也裝不來了,認命似的低著頭稱了聲“是”,津海的名頭,只要是商界的,來了這個地方都要聽我家指示,也怨不得她今天這麼寂靜。
“好,有您一聲認同,我的事就好辦多了,那我就想請問了,林默讀的眼睛、到底是怎麼沒的,當天晚上到底是產生了什麼衝突,能讓您這麼急躁連地段都不選了,在我家就敢行兇啊?”二叔輕笑笑一字一頓道。
“不是我!”婆婆壓著氣性卻依舊很大聲的反駁一句,撕破廣場沉寂無聲的氣氛,她忽然又覺得不大好,有些煩躁的嘆了口氣:“林默讀親口說的,是他自己摔的,我沒有想要刺瞎他的眼睛。”
默讀的冷哼聲在此刻就顯得尤其重了,我又回頭看他,他咬了咬唇:“是,你要刺傷的確實不是我的眼睛,而是我的心臟。”
“讓你說話了嗎。”二叔的語調彷彿十分親和,他笑眯眯的看向默讀,默讀一個素來十分平和的人,在吃了安神藥的情況下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二叔的問題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
“我最近事忙,也覺得時時大了,心情不好就讓她出去放放風,但是我沒有說過,你們可以趁我不管的這段時間欺負時時。”二叔沉下一聲,面上卻依舊還帶著笑,他深吸一口氣,而後揚了揚眉:“罷了,我是個守信的人,既然說了要好好解決,就不輕易反悔了,我也希望各位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對於我女兒的事情上,我沒什麼耐心。”
“當然,傅二哥,我明白這件事一直是時時在左右周旋,我家沒出什麼力,所以理當是我家理虧,只要是我家能承擔起、不算太過分的情況下,我家一定都聽您的。”婆婆微頷首道,似乎勢在必得。
是了,我的婚約不管將來如何,現在都是掛在高家的,高家的榮辱也有關我,我前些天才聽說,高二爺和高三爺在津海臨走的時候不知道被誰套頭揍了一頓,一般說有這個膽子的除了我家也沒別人了,婆婆自然認定我家會站在高家一邊。
甚至,還有幸災樂禍,老傅去世,我家只剩下二叔和小叔撐著,勢力難免會低,二叔撫養我、無論是真心還是輿論壓力都不得不守住我以往的一切,這首當其位的就是聯姻,難說她不會想,她就此就拿捏了我,拿捏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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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清了清嗓子,手肘靠著沙發邊隨意的摁了摁太陽穴:“您認同就好辦多了,我對這件事呢,不能說是十成十的瞭解,畢竟,我承認這些天是我放縱時時了,所以就從最開頭,一件一件的開始解決吧,宋斐,宋穿楊,過來。”
二叔言畢,我眼瞥著角落的方向,宋斐和宋穿楊兩個一向傲氣的世家子弟竟真的乖乖聽二叔的話,雙手牽在小腹前、低著頭老老實實的靠近了,宋穿楊面上多少還有點不服,可眼瞧著宋斐就是綿善的要命,她躬了躬身。
“曾姨祖父。”從宋斐嘴裡吐出這四個字。
我不由得坐直了,可眼看著在場除了婆婆和我的神色怪異之外,其他人都很平靜,我也不得出聲,只好壓著情緒往後退了退,脊背再次抵住小叔方才看著我的手,他換了換位置,在我背上摩挲一圈後,最終停在腰際,不大用勁兒的揉了揉。
“你二嬸年紀小,但輩分高,是宋斐老祖去世前最後生的女兒,剛生下老頭就嚥氣兒了。”小叔在我耳邊輕聲解釋道,偶爾餘光看一眼二叔,聲音壓得更低:“宋家書香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