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人家威廉的手機,南行自己也不好意思一直佔著,即使他知道威廉不止這一個手機,他也不會感到無聊,但半大老頭子一圈又一圈的在門口晃悠還是讓他感到十分無語。
掛了電話,江以南又呆呆的站了一下才往大門走,今天是個急切的日子,大夥兒都忙活著呢,他如今在眾人眼中還是林舒媛的兒子,風暴中心呢,躲不了多久,卻未曾想到,他偷偷溜出來的半刻清閒也被一人收入眼底了。
剛一開門,映入眼中的是一個看著十幾歲的小姑娘,他抓著衣領子就把人提了起來,還擔心是誰家派來監視他的奸細,誰知轉過頭來才發現是默唸,頓時心慌的就成他了,手忙腳亂的把默唸放下,心虛的給她把衣服整好,連帶著默唸懷裡的玩偶也拍了兩下。
最近這段日子也真是怪他沒時間看顧默唸,默唸在侯家住了好多時候,侯家把她上上下下行頭換了個遍,穿衣風格都變了,讓這個做了十幾年哥哥的人都認不出自己妹妹。
“念念,你怎麼跑這兒來了,這麼晚了,不是讓你去休息嘛。”江以南略帶心虛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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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那邊的事情一直都是瞞著默唸的,林舒媛好些時候神神叨叨的會說漏嘴一些,但大多時候江以南都會及時帶著默唸離開,但瞧著默唸現下這樣子,怕是沒能瞞住了,什麼都沒能瞞住。
“我不困,我不想住在醫院,侯向陽說等一會兒他看著姐姐把藥吃了就帶我回家。”默唸也是有些心虛的,不過更多的是希冀,她並不想做溫室裡的花朵,至少不是在大家都藏著什麼心事的時候唯獨她一個人漫無目的,於是上前一步攬住江以南的腰身:“哥哥,你剛才在給誰打電話?是……工作上的事,還是另一個哥哥,他的情況比起我不大好嗎?”
心跳漏了一拍,都問的這麼了當了,只怕默唸真是都猜出來了,果然這林家人真是沒有傻子,第一個林默寫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弄死,第二個南行,威廉長了記性,千方百計的要把他收在身邊,作為他們兩個的妹妹,默唸又豈會是不明事理的孩子,真是失策。
只是事到如此了,江以南還在奢求著默唸口中這個“哥哥”只是個所謂對陌生男子的稱謂,而並非自己的同胞兄長,便拍了拍她的頭又把她推開:“傻丫頭,胡說什麼呢,哪來另一個哥哥,你不就我一個哥哥嘛,今晚的事是不是把你嚇到了?乖,回去睡一覺就好了,你怕不怕一個人待著?侯向陽要是太忙的話,要不哥哥先送你回公寓去,但哥哥不能陪你,得在這兒守著。”
默唸的神色呈現出一種十分清晰的轉折,失落、悲哀,安慰自己似的苦笑,她重新上前又挽住江以南的手臂:“沒事的哥哥,我等侯向陽吧,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說到這兒又覺得陌生可怕,“麻煩”這種詞語一向是不會出現在他們兄妹身上的,她簡直不敢想說出來之後、倆人將來會越走越生分,那會是一種多可怕的場景?在江以南開口之前她連忙便改口:“哥哥,我主要是怕黑,我不敢一個人待著……”
“等哥哥忙完這陣兒一定回家陪你,乖。”江以南嘆了口氣拍了拍默唸的頭,身後傳來腳步聲,這會兒關鍵時候他不敢放鬆,若被高家挾持破罐子破摔,那可就不是什麼好玩的事兒了。
將默唸護在身後才轉身,沒猜錯還真是高家人,不過這個看起來還稍稍順眼一點——左嶠。
來人很禮貌,站定了之後微微躬了躬身,在回禮之前江以南還仔細斟酌了一番,按說高辛辭和傅惜時是未婚夫妻,他和左嶠分別是這夫妻兩個人的助理,本來就是平級,不用裝這樣子的,人家還非得做一下,原來高家這樣的高門大戶也是會知道低頭的。
“林總,我們小高總請你過去說些事情,關於對林家的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