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和高辛辭只有百利無一害,而想要招攬高寒熵,自然就是向他心中最重要的人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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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程筱蕊也真是好福氣,萬般艱難也還是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本來高二爺瞧見這個孫子就頭疼,若不是隻剩下這麼一個繼承人,都恨不得一棍子把孫子掄死,程筱蕊這個沒有門第的孫媳婦他也看不上,懷孕了之後就放在老宅不管不顧,後來高寒熵也被問責回了老宅,也虧得是他意外回去了,否則他這媳婦差點兒就一屍三命了,誰能曉得老宅裡就是有人這麼黑心,想攀上高寒熵,最先動手害的也就是程筱蕊這個孕婦了。
好在後來有驚無險,及時送了醫院以後,大人和孩子都沒什麼事,懷胎十月後產子,一生就是兩個,高寒熵夫婦倆人年紀都沒多大,二十三四歲就兒女雙全了,而高二爺隔輩親,瞧見兩個重孫就樂呵呵的,心一軟也把孫子放出家門了,程筱蕊也終於被認可,至少出了門,別人叫她一聲“少夫人”高二爺也不會黑臉了。
高寒熵很滿意我的幾句話,知曉了我對他沒有敵意,甚至以後還可能作為盟友,這個親戚誰會不認,便接過禮物、再次端起酒杯碰了碰:“那我就先替我兩個孩子謝謝小嬸了,以後過了門,我也要請弟妹多多指教才是。”
“表哥客氣了。”我回敬一杯。
看著我倆杯中的酒都漸漸見底,旁邊的服務生便端著盤子重新送來兩杯,不過這人應該是新來的、我沒見過,手腳不大穩當,大概也是有點緊張,高寒熵剛剛接過酒杯淺淺喝了一口,我還沒來得及伸手他便手一偏將盤子弄倒了,高寒熵本能伸手擋了下,所有的酒就全澆在了他身上,整潔的西裝弄髒一大片,而那個服務生嚇了一跳,連忙拿出口袋裡的手帕就要替他擦,可這哪能擦得乾淨,最後忙的滿頭大汗也無濟於事,眼看著都快哭出來了。
“沒事沒事,我去換身衣服就好,你也別忙活了,叫保潔把這兒收拾了,帶我去找個衣帽間。”高寒熵看著服務生也就是個十八九歲的孩子也無心刁難,便跟我道了別離開。
他走了,我倒還真是鬆了口氣,要是沒有這段小插曲,聊完這些我還真不知道還能跟他說點什麼,太尷尬了,未免他一會兒還回來找我,我想著主意的溜,正巧,我剛還沒拿到酒呢,我可以用這個理由先蛇形走位繞開每一個端酒的服務生,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出門外去,要說我的酒量好是好但也禁不住一直造啊,我現在跟個酒桶有什麼區別?頭疼死了。
只可惜我剛想進行這個計劃,一轉頭就碰見了老傅。
這些日子我們父女倆雖然不像以前那麼親近了,但有二叔調和著,加上兩邊都不想吵架了,倒也算安寧,不過見面還是稍稍有一點尷尬,老傅倒是表現的很積極,彷彿十分想早日修復我們的父女關係,但是我非常不想他現在表現!
我說我沒酒了實際意思是我想溜啊,可老傅沒懂,反而立刻叫過一個服務生然後給我酒杯,還貼心的說了句:“少喝點。”
嗯……
呵呵,我本來是可以少喝一點的,現在可辦好事了。
這晚宴裡頭不知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呢,我也沒辦法拒絕了,只好硬著頭皮接過來喝一口,好在一回頭沒走兩步呢又碰上剛才那倒黴的小服務生,低著頭走路一腦袋創我手上,紅酒果斷又撒了我一身,小服務生抬起頭看我的時候,簡直都快懷疑人生了。
可在我看來,哥們,你懷疑什麼人生!你簡直是我福星!等會兒我鐵定問名字,這孩子必須漲工資我說的。
裝作有些驚訝的樣子,我讓小服務生趕緊帶我去衣帽間換衣服,不過剛開始往門外走的時候我還覺得挺輕鬆的,走著走著我就發覺不對勁。
我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