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的一個保鏢,導致在營救陸夫人的時候手上直接捱了兇手一刀,若非兇手急於逃命,豈不是要將我家小姐也一同殺了?這些事情,難道因為我家福大命大,高家就全然沒有責任了麼?”
“我們高家安保是出現了紕漏,但傅家為了心安,不也帶了許多人?當夜就把我們高家圍了,連刺殺池夫人和陸夫人的兇手也沒有抓到,離得那麼近,還能讓人家跑了,難道,就只是我家一家之錯嗎?”覃喻黑著臉反問道:“再且說了,你家小姐是我家長房大姐姐的兒媳,就算要問責,你怎麼不去找長房,抓著我們三房作甚。”
“長房願意全部承擔傅家的問責,我們先前已然談妥了,反倒是覃叔母拉著三房、一直叨擾傅家的。”朱文青立即跟上我家的話說。
覃喻沒好氣的瞪了朱文青一眼,貌似是也沒想到“自家人”會幫著外人說話一般:“那也是傅家先向我三房發難的,封總何故上來對著我公爹就是一句來做什麼的?要曉得您家小姐對我家公爹稱一聲三爺,不僅僅是外面的尊稱,也是禮數,您家小姐都管長房大姐姐叫媽了,都是一家子,我家公爹自然也當得起她一聲三爺爺,既然是一家子,我家憑什麼不能管?我三房就不為難嗎?來了讓自家長房和傅家刁難,不來,我家得罪了五叔和祖母,我家多冤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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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高三爺和覃夫人原本是為著幫我家來的嗎?您為難,我家就不為難?您家不來要把得罪太夫人的事情怪罪到我家身上,您家來了,跟著高二爺一起譏諷我家,這就是三房的待客之道嗎?要說高二爺,自家孫子確實受了委屈,就算是強詞奪理也還說得過去,但我們家可從未開罪三房!您也別不承認,監控都錄著呢,隨時翻過來給您看一遍。高家三房此番作為,難道我家就不冤枉?池夫人死了,跟我家有牽扯,刺殺陸夫人的兇手跑了,在您家的場地上怨我家沒抓到兇手,是,我家人是晚了一步,可我家也從來沒有想要逃避什麼,今天過來也就是為了同高家商議要解決這件事,可您倒好,我家親長照顧傷了的夫人和兒女不能來此,您說我傅家沒有誠意,我傅家的誠意就非得是拋妻棄子、才能擺在您家面前嗎?”
“那您傅家到底是什麼意思,要麼就直接說清楚,也省得一番口舌之爭。”覃喻滿眼嫌惡,還秉持著一股傲慢的勁兒,似乎是料定我家不敢直言直語的要求,不過,她還真是看錯我了。
“封適之,坐下,直接說。”我冷靜了一番道。
封適之聽到我的話有些猶豫,畢竟這是直截了當得罪高家,說實話,我心裡也是稍稍發怵的,但回頭一看,老傅輕笑笑之後肯定的衝我點了點頭,我就有底了。
封適之怔了怔瞧見邵勤等人都沒有反駁他的意思,便知曉家裡都認同我的話了,當即清了清嗓子道:“我家覺著高家三房著實有嫌疑,首先,被下藥的兩個高家少爺不是三房所出,您家對兩位少爺的態度也一直是淡淡的,並沒什麼感情。二,我家和長房聯姻也是鞏固了長房地位,如果是三房下藥,加上刺殺池夫人和陸夫人的事都可以把嫌疑直接轉移到我家小姐身上來,聯姻壞了,高家兩位少爺牽扯長房和二房名聲也壞了,第一個上位的就是高家三房,所以我們家有理由懷疑高三爺,希望可以得到允准、查查您家近日的花銷賬目,家中人員分劃,覃夫人您說呢?”
“胡扯!”覃喻拍案而起,氣紅了雙眼吼道。
“是不是胡扯,那也得查了才知道,覃夫人若是沒做、清者自清您怕什麼?”封適之冷笑道。
覃喻氣的發抖,但回頭瞥了眼高三爺還是斟酌了一番說辭才咬著牙說:“封總,我家是清白不怕查,可好說歹說也是高門大戶,如果輕易就讓您家查我賬目,最後結果無論清白與否,傳出去對我家名聲都大有折損,這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