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小心嗆著,想了想又打斷問。
“不是,寒熵不知道……”程筱蕊低著頭唸叨了句。
高二爺更生氣了,把茶杯狠狠往桌上一磕忿忿道:“我就知道,寒熵哪怕是傷著喝了藥、迷迷糊糊的也不會讓你這個蠢貨跑來氣我!除非他期盼我死了,好早日繼承家業!”
“那也說不準確實有這個想法呢,就算一時沒有想到,回去也說不準兒要誇讚表嫂兩句,二爺您說呢?”
門口忽然傳來聲響,順著監控扭轉的方向看過去,我這才看見今天代替辛辭出席談判的人是朱文青,頓時心下一顫。
顯然二叔跟我的想法是一樣的,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他便先向老傅擔憂的問了句:“怎麼是朱文青?他脾氣急,不如左嶠能定的下心來,我當然曉得穩定外面的局面也很重要,但也不差跟高老二對峙的這一時半刻,辛辭這樣安排,是不是有點不大妥當?”
“我不大瞭解辛辭身邊的那兩個,但也確實聽說左嶠更穩妥一點,要不要提醒辛辭一聲啊?讓左嶠跟著一塊過來看著。”小叔聽了二叔的話也隨口問了句。
老傅卻很平淡,甚至是覺著可笑般咳了兩聲,沒看二叔便了當的回覆:“在這種狼虎窩裡要什麼穩妥,針鋒相對的時候妥當頂個屁用,左嶠是能定心,但不如朱文青隨機應變,辛辭這樣安排合適的很。”
“那倒也是。”二叔嘆了口氣轉回去了,我想了想倒也是,便也沒再說什麼。
朱文青確實時刻都很坦然,今天也一樣,彷彿跟他沒關係似的,他笑呵呵的徑直走進屋裡,坐到最頂端辛辭的位置上,隨手捏了塊茶點塞進嘴裡,還沒嚥下去又站起來模糊不清的說:“哦,我差點兒忘了,還要給各位打招呼是吧?二爺,三爺,您二位今天身體怎麼樣啊?一定要長命百歲長命百歲昂!五爺,我就不跟您說這話了,反正您本來身子骨也就硬朗,又年輕了幾十歲,我要這麼說了,讓別讓人聽去還以為我咒您呢,還有表嫂您,我嘴笨,還真不曉得對一年輕姑娘能說什麼祝福的話,那就祝您和表哥……多子多福,昂。”
不得不說,真是一個個踩到雷點上,除了五爺他沒諷刺,還樂呵呵的以外,剩下的幾位臉色都瞬間鐵青的,連程筱蕊這個受氣包都委屈,可憐巴巴的望了眼身旁的高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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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爺和三爺的就不說了,程筱蕊的連我都覺得難堪,畢竟前兩天她生孩子還沒多會兒,一次性兒女雙全本來是好事,卻因為高二爺的態度轉變太快又讓她飽受非議——給高家生了孩子就能進門,而且越多二爺臉上笑的褶子越多,那為了地位穩固,程筱蕊可不得一直下崽兒了?那和娶了頭豬有什麼區別,真不愧是豪門的生育機器。
高二爺並不在乎程筱蕊,但也著實不想承認自己孫子不爭氣,娶了頭“豬”進門,比不著高辛辭“精明”,轉頭給我家下聘跟我訂婚,有了外界聯姻的助力,便只好在外人面前處處裝作是自願的模樣,希望自己孫兒幸福而不要他聯姻,此刻一面翻著白眼一面伸手,壓著脾氣對程筱蕊說:“連個孩子你也哄不了,給我,我哄。”
“誒……”程筱蕊連忙把孩子遞過去。
不得不說高二爺也真不愧是帶了近十幾個孩子長大過的,哄孩子確實有一套,沒多久懷裡的孩子就不哭了,憨憨的睡去,高二爺這才把孩子還給程筱蕊,壓著聲音低聲罵道:“蠢貨,怪不得航航哭鬧,他尿了你個當孃的也不知道,還站在這兒幹什麼,還不趕緊去給孩子換個尿布!”
“是……”程筱蕊聽罷抱著孩子就要走,但高二爺忽然想起來還有個孫女沒顧上,連忙又把人叫住。
“誒,航航在這兒讓我哄睡了,笑笑呢?你把她抱哪兒去了?”
“笑笑黏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