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得下我呀?不知小姐一向不守傅家規矩,是不是也能讓我帶上墨玉扳指?”裴圳揚著語氣輕笑道。
我頷首:“裴叔說笑了,且不說三十年情誼堅不可摧,就算小叔真的鬧脾氣驅逐您,也輪不著我來僭越,我自去尋爸爸和二叔亦或往上尋求家中耆老,您的輩分只增不減,誒呦,是我多事了,以裴叔的名望犯不著擔心這些。”我拍了拍腦袋故作後悔之樣。
裴圳嘆了口氣,作為長輩他不得不偏袒我,作為兄弟,即使再險他也不得不照做,周家那樣的,若不加以管控,他們遲早會毀了小叔的。
再說了,我已經先退一步,想來裴叔也不是那麼小心眼兒的人,會跟我一個沒成年的小屁孩計較什麼。
“得了,成交。”裴圳下定決心之後就鬆快了,上前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時時,下午去了璜陽之後、除了上墳就儘量不要出門了,我看過了,晚上下雨,別感冒了。”
“多謝裴叔。”我笑眯眯的點點頭。
隨後裴圳帶著蘭暄雲離開,梁森打了個招呼也出去盯梢去了。
事情一件一件的解決,我也長舒一口氣,有時候想起來真是覺得上一世過得多麼愉快,雖然說,有些時候是心臟都要吐出來的痛苦,連線著每一根手指頭都是痛的,但是大多時候,老傅拿我當寶貝疙瘩寵著,一有什麼委屈我能找他發脾氣,他就會不計一切後果的替我解決,結婚之後又是高辛辭十年如一日的寵著我,哪怕結局不圓滿呢,總是懶怠的日子更多。
但那樣又何嘗不算是一個活死人。
如今,累是累點,我能證明我自己不是拖累了,很多時候,我也是家族驕傲的寶貝女兒,但我要是回來的更早一些就好了……
說不定,我還能再見到寫哥,我還能隨時保持警惕、保護他跟我一起活著,可惜寫哥的恩情我是這輩子都還不上了。
或者,我清醒的更早一些,在老宅的時候不要總是貪圖享樂,我還可以在最後關頭救下雲謹,不要讓他帶著仇恨離去。
可惜這些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我只能珍惜當下,只是沒敢想,我心裡剛剛升騰起這句話,“當下”就立刻生撲到了我懷裡,趴在我膝上一哽一哽的還真把我嚇了一跳。
“怎麼了這是?”我一面尋思為什麼我還沒哭呢高辛辭反而哭了,一面又去輕輕拍拍他的後背安慰他。
高辛辭還覺得不夠似的,又變本加厲,突然翻起來,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扶著腰推倒在床上,他捧著我的臉頰就是一通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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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口氣兒差點沒上來,要知道我這種肺活量不好的人在接吻前一定要深呼吸,可高辛辭今天甚至不肯為我省出半分鐘的時間來準備,甚至連扯口子也不肯。
怎麼說還是在別人家裡,我就算再厚臉皮也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只是再怎樣我也只能乾著急,高辛辭一手緊緊抓著我兩個手腕提到上面去,齒尖輕輕一碰,睡衣上的紐扣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最初振翅高飛,但很快便墜落入地永世不得超生。
“撕拉”一聲,真絲睡衣被扯開一個長條,從中間的位置被扯開,撕下來看似輕飄飄的被無所謂的扔在一邊,殊不知它為高辛辭的突然舉動做了多麼大的貢獻——換取白雲一片。
“辛辭你……”
我話還沒出口就被他堵上,我無論什麼時候都不喜歡他這樣,但也耐不住他想,只能順著他手臂的力道稍稍坐穩了,一雙汗津津的手握緊衣角留下痕跡,竭盡全力的祈求他消氣。
他卻忽然鬆開,哄著一雙眼睛哭哭啼啼的,一面抹眼淚一面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我身上,我還懵著的時候他又上來,我剛要把眼睛閉上,他卻又趴回到我膝上,這次哭的比方才更加痛快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