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梁森一狠心,可轉瞬又皺眉道:“可是高家防範森嚴,天眼雖然查的到小高總的行蹤最後是落到了津海,具體位置卻找不到。”
“天眼都查不到嗎?”我驚詫道。
梁森哭笑不得:“時間長了,天眼肯定是可以,可你就給了半個小時,能查到在津海就已經是兄弟們把眼睛睜到碗底大了,再說了,要是這麼容易就能查到小高總的位置,他現在早就被奸人打成篩子了。”
“也是。”我煩躁的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我自己問吧。”
“可他不是電話都不接麼?”
“我自有辦法。”
我幽幽道,先打了一通之後果然關機,旋即換到訊息介面打了一段話:高辛辭!再不接電話就分手!
我就不信他手機一直是關機的,最多是飛航模式只看訊息,要不然平時生意怎麼談?
果然,訊息發了沒兩分鐘,他電話就回了過來。
“時時,出什麼事了啊……”高辛辭的聲音略顯疲憊,可這時候我才懶得管他什麼累不累的。
“你在哪!”
“我……”
“別給我說瞎話,我已經知道你在津海了,天亮之前我肯定到,要是看不見你,我轉頭就嫁給高寒熵!”
“時時你在說什麼呀,這和高寒熵又有什麼關係。”
看來今晚的事高辛辭還真是不知道,被我猜中了。
“少給我轉移話題,現在!立刻!馬上!告訴我你在哪!”
“津海醫院……”
“醫院?你怎麼了?”
“摔了一跤,小傷,你別擔心。”
我心裡一驚,都有傷口了,我怎麼可能不擔心!
我沉聲道:“我很快過去。”
傅家的私人飛機都在津海,申請流程太麻煩,這大晚上的也沒有火車票,好在臨江和津海之間不至於太遠,梁森電話打去銳意調了一個車隊,七輛車,司機加保鏢共二十人共同護送我去津海,同時聯絡秦柯帶人在老宅防範。
沒什麼問題了,我上車準備出發津海,路上應付了幾句老傅他們發來的訊息,凌晨兩點的時候,我到了津海醫院樓下,高辛辭身邊常帶的幾個助理已經在門口等我了。
“他人呢?”我一面走一面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
“頂樓。”左嶠回答。
為了避免太過張揚,我叫除了梁森之外的其他人都不許跟著,並五人成組分開守在樓下,左嶠該在哪在哪,不必為我的到來改變方位,我和梁森則迅速鑽進電梯間去頂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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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上去,遠遠的就看見高辛辭在病房門口等我了,衣領捂的緊緊的,生怕我看出點什麼,可他越是緊張,我才越能看清。
我如今真見了他,反倒不能迫不及待的撲上去,我害怕,是由身至心底的害怕。
我從未見過他這副樣子,臉色慘白如紙,比起身上那件白襯衣有過之而無不及,烏黑的眼眸下是可怕的灰青色,好久沒有睡過安穩覺了似的,短短几時,不知道是怎樣的折磨能讓他瘦得脫了形!風一吹就能跑了一樣,另一名叫朱文青的助理見我臉色不對,立刻又替高辛辭披上一件棉絨的外套,偏是那一件外套都險些將他壓垮,重重的咳了兩聲。
“到底……到底怎麼回事……”我強撐著眼淚問道,聲音虛弱無力。
朱文青向旁看看,無一人做聲,高辛辭也眼眶通紅說不出話來,只好硬著頭皮上前回答:“傅小姐,小高總今天不小心摔了一跤……”
“你當我瞎嗎!這是摔的?你不如告訴我他是從樓上跳下去的好!”我再也忍不住內心的難過怒吼,即使我知道,不是高辛辭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