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澄澄也不會用灶臺燒飯,再加上這地方除了野菜也沒東西可吃,而我們兩個並不想做王寶釧,於是還是決定回家的好,但是!我們忽然發現一個極其重要的問題!
那就是我們怎麼回去啊!
打車過來容易,回去卻難上加難,這墳場哪能打得到車?除了我們兩個以外根本沒人會來好伐?我和寫哥以前住的時候好歹還有輛腳踏車,現在腳踏車也賣了,純靠腳力走出去,深埋在心底的記憶告訴我,到了大路上差不多也就天黑了!
但是好像除了走出去我們也沒別的辦法了……
一路上,飯也沒吃,水也沒有一口,我和陸澄澄兩個還被煙燻了半天,渾身髒不溜秋的,宛如喪屍!
終於到了大路上,我們倆累的吐舌頭,髒兮兮的沒臉打車了,看看手機終於有訊號了,我撥通了梁森的電話,讓自己人看笑話總比被外人笑的好。
梁森很快到了,不僅沒有嘲笑我們,還貼心的給我們帶了兩籠熱騰騰的灌湯包和黑米粥。
“這是惜時喜歡吃的,至於小少爺你的習慣我不太清楚,要是不喜歡的話……”梁森頓了頓。
陸澄澄很快接話:“喜歡。”隨後有意無意的瞥了我一眼:“她喜歡什麼我就喜歡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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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人精啊你。”我吐槽了一句。
梁森聳了聳肩,示意我們上車去。
看著窗外的風景,我胡思亂想了好一陣兒,最終嘆了口氣,做了決定。
“已經是一家人了,那麼既來之則安之,以後多多指教了陸澄澄先生?”我伸出手去。
“我叫陸澄,不是陸澄澄!”他沒好氣的牽住我的手。
沒多久,我和陸澄澄回了家,此後距離婚禮和改名宴不到一週的時間,陸茵茵簡直是翻天覆地的改變,做什麼都是輕聲細語的,對比從前低調了很多,因此老傅的血壓都降了不少。
陸澄澄問過我,也問過她,我到底和她說了什麼,但我們兩個也是難得的默契一次,都只是微笑著搖搖頭,什麼都沒說。
不過經此一事,陸澄澄和陸茵茵是和好如初,老傅也輕鬆不少,但我可就遭老罪了!
我回家後不久就開始肚子疼,上吐下瀉的,上醫院一查,胃病!
不得不說陸澄澄那小玩意兒是真該死啊,他多會兒換的蜂蜜?那是四年前啊!蜂蜜保質期最長也就兩年吧!他真敢說他換過啊!我才反應過來!我這小破胃,稍微有點兒變質的東西碰都不能碰一下,這下倒好,我直接炫了半罐……
胃病引發高燒,我體溫直飆三十九度,連著燒了三天以後好歹才能下地,陸茵茵又是送水又是餵飯的,我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主要是我看見她那張臉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兒反胃,我本來就吃不下飯……
表哥同我一樣,也是怎麼都看不慣陸茵茵,於是果斷搶了她的活計,我才能喝了點兒粥下去。
病好點兒之後,小叔是一分鐘也不讓我閒著,覺得他五個孩子做花童左右不對稱,然後就把我也拉上了,完全沒有考慮我願不願意這個事,我才剛出我房間的門,定製好的衣服都送我手上了。
話說我都十六了,哪有這麼大年紀的花童!
只可憐我細胳膊細腿的哪能拗得動小叔?婚禮當天,連拖帶拽的我就上臺了,撒花、送戒指、送酒,一套流程下來給我整的心累,除了小嬸不知道怎麼的看我不甚順眼以外,其他的都還好。
沒我的事兒後,我果斷鑽到賓客席瘋狂炫飯,吃罷後我收拾收拾,早早的就帶著陸澄澄和弟弟妹妹們回去了。
因為對於我們家來說,婚禮不僅是對於另一半的承諾,還是談生意的好機會,改名宴也一樣,幾個老總聚一塊兒喝多了,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