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的是。”
“不是我說這高家人有病吧!這世上哪有一家兄弟向同一個姑娘提親的道理?惜時,你之前認識高寒熵嗎?恐怕見都沒見過吧!高二爺真是年紀大了越老越糊塗!大清早亡了,他還以為是包辦婚姻的年代呢!就算是,他家以當初的演算法論起來也不過是宗室子弟出身,哪來的臉跟真正掌家的高董事長搶媳婦?”梁森怒罵道。
若是當初,我或許真會覺得梁森這說法沒什麼錯,但現在……
我幽幽望向車窗外:“你覺得如果沒有爭得高董事長的同意,高二爺他能帶聘禮出來嗎?高家規矩森嚴,比起咱們傅家有過之而無不及,婚喪嫁娶這種大事,是要五房掌家開昭和堂共同商議決定的,高董事長自然是知道的,至此我大概也就明白為什麼、高辛辭會突然失約了。”
“你的意思是說,高辛辭為了躲這件事,跑啦?”梁森嗓門大的簡直要穿透我的耳膜。
我捂了捂心口道:“我相信他。你想啊,要是換做咱們家,老傅二叔和小叔他們長輩要商討什麼事情,一定要告訴我嗎?高辛辭再是繼承人,他也是小輩。我相信他。”
可話是這麼說,我的聲音卻越來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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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小輩,可他也是高家長房唯一合法的繼承人,婆婆的獨生子啊,如今商討的又是他同宗表哥要跟他搶親的事情,他真的能不知道嗎……
我稍稍難過一陣兒,但很快又打起精神,我至親都還困在柯益動彈不得,我沒時間顧及私人的小情小愛,眼看到了柯益門口,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燈火輝煌,與我往日所看到的並無什麼不同,可是這暗中、卻隱隱冒著一股死氣。
梁森扶著我下車,我只有抓緊了他的手臂才能撐住自己,深呼吸兩回,才勉強站住,不由分說,高家派來“抬聘禮”的人已經衝上來十幾號將我們團團圍住。
“什麼人?”對面問道。
梁森全然沒有半分好氣:“眼睛不要可以去捐了,高二爺來提親,難道都沒有告訴底下人提親人家的姑娘長什麼樣子嗎?”
“傅小姐。”高家人將信將疑,不過看到我身後這陣仗,不信也得信了。
我鬆開梁森走到最前面一個人身邊去:“你們高家,電視劇看多了吧?把事情做的這樣難看。你看著是個小頭目,回去以後,替我給高二爺帶句話,晚輩在這裡善意提醒,不管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齷齪目的,記得他總歸還是高家的子孫,別在外面把臉面都丟盡了,不然我日後嫁去長房做了夫人,也是會臊得慌的!他死了我都嫌髒了高家的墓地!”
“是,傅小姐的話我必定轉給二爺。”那人安定道。
“二爺前面加上高字,不然跟他用一樣的稱呼,我替我二叔覺得難堪。”
甩下這句,我徑直帶著梁森進了柯益的大門,餘下的四十多個人推著高家人也進了門內,但只是蹲在了牆角各自維護兩家的顏面。
一樓大廳是拿來臨時接待客戶的,就只有前臺和咖啡廳,平時都沒什麼人,如今卻是擠得滿滿的,好幾張咖啡桌直接拼在一起,椅子搬到一塊,原本在柯益做事的職員或藝人、經紀人都被高家人請到桌上,雖都是好吃好喝的供著,看著好些手裡還拿著厚厚一沓的紅包,但大家的臉色都不怎麼好,手下也不動筷子,見我來了,頓時目光都投射到我身上。
其中,我看見李淵澤衝我搖了搖頭。
看來是情況不好,估計老傅他們被困在這裡好聲好氣的跟高家講話,其中也有這些無辜之人的原因了,好在高家圍住的是柯益,來這裡工作的藝人、經紀人、打第一天進這行裡就知道水深,此刻除了幾個新人還有些沉不住氣的小聲抽泣,剩下的大多都還鎮定。
“天也晚了,大家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