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純潔的孩子模樣,反倒是我,像我把他綁到這裡似的。
“他走了。”我沉寂許久終於才開口。
江以南愣了愣,半天沒琢磨過我的意思來。
“我的意思是,封適之走了,他晚上回臨江,後面幾天,我會好好陪你。”
“你把他趕走了?”江以南顯得有些驚訝。
“倒也不算,但是確實有事該他回去,不然,總不能叫你去吧。”我輕笑笑,壓著嗓子裡的難堪,像是隻會念臺詞的機器,面對著一個活生生的靈魂,顯得每次唸白那麼刻板無趣,比不上對面一星半點的愛。
他想了想差不多滿意了,翻身將我壓下去,湊過來在我耳畔輕輕吸氣,臉頰埋在散落的髮絲裡,鬆鬆垮垮的伸了個懶腰:“梁森不是在臨江麼。”
“有關梁森的,他出面不方便。”我簡潔的答,伸手又抵在他胸前:“別鬧,我馬上得跟小叔出去。”
他猛地探起頭來,跪坐在床上,叉著腰,鼓著腮幫子怨氣滿滿的看我:“那你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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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一下午,後面幾天都陪你。”
“嗯——”他稍稍想了會兒,似乎這個“交易”不算虧本。
他不生悶氣了,而我為此付出一點時間和情緒價值,非常合理,符合一對合作期長久且感情要求在合格線以上的情侶。
“好吧。”他笑笑同意了,移開跨在我身上的腿拉我起來,但放我之前也拉著我坐在他腿上,小貓兒似的蹭了蹭鼻子:“那你早點回來,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我不會那麼晚,我做吧,澄澄不習慣馬來的飲食,免得精神不好,所以這幾天的飯都是我做。”
“你對他真好。”江以南壓著語調感嘆似的聳了聳肩。
“這你也吃醋?”我總算不是裝的、哪怕無奈也發自真心的笑了笑。
“我不吃醋啊。”他拉著我環住他脖頸:“親弟弟和情弟弟還是有區別的,而且區別很大。”
“你比我大。”我捏了捏他臉頰。
他抓過我的手,別過指節的位置輕咬了咬:“那你叫我聲哥哥?”
“不要。”我輕推開他,伸了個懶腰往衣帽間去:“我相信玄學,有些話還是不能亂說,小心真的有情人終成兄妹了。”
別說,他要是沒跟南行交換身份,從法律意義上講還真是我親堂哥,想來也真是倒黴又離譜,外面喜歡我的人不算多,家裡親戚搞了個遍,澄澄那會兒我是想都不敢想,江以南只是養子還好說,雲謹還是我侄子呢,就算出了五服沒什麼血緣關係了,他到底也姓傅,叫我一聲姑姑。
我從衣櫃裡拿了件較為得體的衣服,我和江以南雖然有分開房間,但之前不是沒有同居過,管家收拾屋子的時候冥思苦想許久,還是把我倆衣服各劈了一半放到兩個房間裡,畢竟誰也說不準我倆誰會睡到誰房間去,這會兒倒是方便我了,我攥著衣領咬了咬牙,抬手把眼淚抹下去,我並不在這裡悄摸摸的換,平復了情緒,我拿著衣服轉身出去,坐在床沿,在他甚至來不及驚訝的目光中,揹著身、一點一點解開身上的扣子,並不磨蹭,乾淨利落的脫下來,似是在做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反而是他不敢看。
“時時你這是幹嘛……”余光中他遮著眼,瞬間從臉頰紅到耳朵根,被水煮了似的。
我並沒剝光了,裡頭的東西擋著底線回頭時便也沒那麼傷感,我並不強求什麼,只牽著他的手,而他也終於把遮擋的手拿下來,偏著臉不直視我,但也移過來,從後面輕輕抱著我。
“時時,你是想……”
“我們明天就領證吧,我看了日子,明天就不錯。”
他將雙手疊在我小腹前,我也依舊輕輕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