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等他,但那個時候,我的人生真的全面崩盤了,我就算不考慮我自己,甚至於結束自己的生命也可以作為選項,我身後的長房呢?澄澄的缺陷你全都知道,漾漾太小,還殘疾,只有我了,我爸花了三十年才打下的江山,我隨手扔嗎?”
“我跟你說實話吧,你也可以原話轉達給高辛辭,我愛他,我或許也沒法再像以前一樣愛默讀,但對於我來說,愛情從來不是生活的全部,我好好保護著我愛的人活著就已經很辛苦了,我不在乎他為了跟我在一起在婚禮上準備了什麼,我只知道,我沒有對不起他,我有權力選擇對我來說更有利的生活,他再好,我不能為他虧欠別人,在我和默讀的這段感情裡,我已經是既得利益者,他付出一切了,所以我不可能拋下他,我要為自己得到的利益負責,他對我任何情況下的親密、亦或者是你的提及,只會讓我覺得難堪。”
我說罷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伸手去解衣裳的紐扣,在露露的注視下把所有傷口顯露,她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下來,忍不住便伸手戳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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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默讀已經同房了,他不瞎,他能看的見,我不希望我的婚姻再有任何波動了,我和澄澄戰戰兢兢的過了三年,比起最初的窘迫是好了太多,但我們依然沒有和其他兩房平齊的能力,我沒法經受任何磋磨了,所以求你了露露,告訴他,我沒法回頭。”
“你怎麼會有這麼多傷口!這看著……還都是新傷,他打你嗎?!”露露又震驚又憤怒,下一秒就能奔出去打人似的,我趕忙把她拉回來。
“這是我自己弄的,砸壞了衛生間的鏡子,摔到地下去了,他沒怪我,比起他生氣,我倒覺得越是這樣我越覺得羞愧難當。”我背過身去,穿上衣服,又對著手裡一把花材剪了又剪。
我是摻雜了一些謊話,可也只有狠下心,高辛辭才會有放棄的可能吧。
“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這件事我不會再摻和,別傷害自己時時,高辛辭什麼時候找你這事我真不知道……我回去就暴揍他一頓!給你報仇、好不好?”露露討好似的嬉笑著抓我手臂。
秉持著愛情不影響友情的原則,我也沒理由給她擺臉色看,而且實話說,做一對情侶的共友確實是世界上最坑的事情,尤其朋友還是我和高辛辭這種愛作妖的……
我咬了咬唇瓣,拉著露露看我的花:“別提那些了,那都不重要,你幫我看看這花怎麼插好看。”
“我一珠寶設計師你讓我插花?你這不趕鴨子上架麼,再說了你學這個幹嘛,園丁離家出走了?”露露一改方才煽情的神色語調十分無奈的瞥了我一眼。
“我這不學習一下陶冶情操麼,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而且這酒店的裝飾俗的要命,我拿大自然的產物給它改改風水。”
“呼——這東西,你還是找個花藝師的好,不然隔行如隔山我只能祝你成功了。”露露聳了聳肩。
我琢磨一陣怎麼想她都是在損我,果然,一記降龍十八掌預備式她就跑的沒影,我抬腿就是追!
“有本事你就抓著我!你要能跑過我你十年的花藝班我都付款OK?”
“嘿呦!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以為我還是大明湖畔八百米跑六分半的小卡拉米嗎?你錯了我現在跑進五分了!”
“開玩笑姐四分半頹廢組王者會比不過你嗎啊啊啊啊——”
我倆繞著桌子跑了半天,我還真是連人一片衣角都沒抓住,看來這個半分鐘的差距也是十分重要的,我這年紀輕輕就“老胳膊老腿兒”的,還真是得再練練……
“累死了!不行了跑不動了……”各自在桌子一端站著,我倆大眼瞪小眼,最終各退一步認輸,桌上唯一一瓶可樂猜拳決定歸屬權,我撈回一把,開了蓋子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