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了,省得一會兒你再出點什麼毛病暈倒了,我老婆還得叫我賠她幹閨女。”
傅惜時覺得頗有道理,反正當過家家玩玩她也不費什麼力氣。
除了一個虎視眈眈的弟弟看起來十分抗拒這個遊戲……
老侯把著脈呢感覺身上一陣發涼,抬頭一看果然,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直盯著他呢,他剛進門都沒看見,還有一人藏被窩裡呢,躲的嚴嚴實實的就露個頭,趴他姐肚子上一聲不吭,老侯嚇了一跳,尋思這年紀大了接受能力就是低,拍著心口一陣大喘氣,再抬眼又氣不打一處來:“你多大了還跟你姐一塊睡!羞不羞?還嚇唬人,你小心我給你老爹告狀哦!”
傅疏愈毫不在意、歪了歪頭:“那你去嘍。”
小崽子眼裡:想告狀,你上墳去吧。
老侯眼裡:誒嘛差點說漏嘴了,不過老傅這個當爹的存在感一直不高,不至於說錯一句話就被聽出來了昂?
老侯咳了咳,瞧著倆孩子表情沒多大變化,回過神嘴上也就沒饒人了,又白了傅疏愈一眼:“還看啥?你姐需要靜養,靜養!不是來哄你睡覺的,我跟她說點事,你回你屋待著去!”
“這就是我房間!”傅疏愈氣鼓鼓道。
心想真是沒天理啊,來個人轟他出去來個人轟他出去,可這就是他房間,他出去還上哪兒睡去?剛哥哥來他都是上走廊裡蹲了會兒,這總不能讓他蹲一晚上吧?還是讓他去姐姐房間守著姐夫睡去?
再說了,他承認自己是個姐寶男沒錯,可也從沒賴過非要跟姐姐一塊睡啊,一個房間又不是隻有一張床,等人都走了他不就去屏障外頭那張床睡了嘛,現在不過是鑽被子裡躲一下看看有沒有壞心眼的玩意兒試圖欺負姐姐,他好第一時間衝出來,誰給他貼的“幼稚鬼”的標籤?
傅惜時咳了咳打破兩個幼稚鬼的對峙,拉了拉弟弟衣袖想了個理由:“我餓了,要不你去西院跟阿姨說一聲幫我熬碗粥?”
傅疏愈怎麼看都是姐姐也趕他出去了,可餓了這麼久,姐姐要真能為這個理由吃點飯也是好事,於是想了想還是乖乖起身跨下床:“好嘛,我去給你做好吃的,一定會多拖一會兒再回來的……”
傅惜時重重的點了點頭,腦袋裡總算是清靜點了,等人走了又重新把手腕放回軟墊上等人把脈,這兩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感覺煩的很,這要是再鬧騰一會兒她都覺得自己要昇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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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呵呵笑笑,開心自己一局勝利,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本想著傅惜時頂多就是累了或者體虛,最多生個兩百以上五百以下的小病,他開兩副藥就過去了,但目前這個脈象看來,情況似乎有點不容樂觀了。
搭脈的時間越久,老侯腦袋上的汗越多,漸漸也開始懷疑人生:我是誰?我在哪?我來幹什麼?我上輩子欠了傅家的多少錢啊?怎麼什麼事兒都能讓我趕上呢!救命我到底為什麼一定要搶我老婆的活計過來看這個倒黴的姑娘……
傅惜時見他老長時間不吭聲,目光也逐漸凝重,湊上前去抽了張紙給她老叔好好擦了擦汗,試探著問:“叔,你這啥表情?我得絕症了?那我要是還不想死的話能有救不?要是沒救了我能有多長時間分配遺產啊?”
“嗯,你看著是得考慮下以後財產分配了……”老侯迷迷糊糊的捏了把汗道,在傅惜時拖得老長的“啊”了一聲後回過神來,趕忙打消孩子立馬就要打電話分財產的念頭:“誒誒誒不至於不至於!有救!”
傅惜時立馬放下手機問他到底是啥毛病了,可憐的老侯大氣喘了一波又一波,這要真是病就好了!關鍵這玩意兒是病嗎?
如珠滾動,脈象有力……這不中獎了麼???
老侯考慮自己是不是該雙手抱拳祝賀一句了:姑娘,恭喜啊,九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