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話,那我也太便宜了,我怕時時以後會更不在乎我!我得讓她著急我一會兒,這樣說不定她就忘了那個林默讀了。”
“咦——可憐死了,好好好那你玩一會兒再回去吧昂!”寒露極敷衍的拍了拍高辛辭手臂,忽然手機訊息響了,她不動聲色的瞥眼去看。
“誒!不許說昂!”高辛辭眉頭一皺意識到事情不對。
“不說,不說。”寒露賠著笑。
看來男人也是有第六感的,還真讓他猜對了,發訊息來的真是傅惜時。
“露露,高辛辭離家出走了!他聯絡你了嗎?”
寒露咬了咬嘴唇,在心裡暗暗比對了一下閨蜜和發小誰的分量更重。
嗯……閨蜜後頭還有未婚夫呢,那發小?拜拜了您嘞!
“老高,要不然還是跟時時說一聲,至少別讓她擔心嘛。”
高辛辭剛想說什麼,寒露立刻伸手打斷。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她你在哪兒的!你是生她的氣所以離家出走,要有一段時間冷靜一下對不對?我就是怕她太著急了出什麼事,你也知道時時的心理承受能力不高哦,你說萬一她一著急病了呢,你不心疼啊?”寒露一通輸出。
高辛辭一琢磨,好像也對味兒,遂放手:“那你說吧。”
恰好傅惜時的電話也打過來了,高辛辭兩手抱胸緊緊盯著略帶心虛的寒露。
“喂時時,哦,老高沒事啊。”
“小男生嘛,偶爾情緒化,很正常,別擔心,你就多抽空陪陪他就好了。”
“聯絡了聯絡了,我剛打電話問了,他就是有點兒鬧脾氣,你放心,他所在的地方很安全,不會出什麼事的。”
“誒呦好了別理他了,他晚上肯定就回家了,你說這都快開學了,咱倆之前不是說要去那個什麼秘製鮑魚烤乳鴿嗎?定個時間下午去啊?”
一旁高某:“寒露露,我在這兒快氣厥過去了你還要去吃烤乳鴿啊?!”
“啊?沒有啊,我在公司開會呢,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小心眼兒的柴總監?誒對就他,跟我媽槓上了還,別理他。”寒露說罷一句,伸手做了個“噓”的手勢。
高辛辭再生氣也只能持續穩定的翻白眼。
“嗯,好吧,那我要是有他訊息告訴你啊。”
電話掛了,高辛辭恨不得抓住寒露的脖子掐死,寒露則抬手擋在身前嚴肅道:“施主,稍安勿躁。”
“沒,義,氣!”高辛辭叉著腰:“我倆在這兒鬧彆扭,你還要拽一個出去吃什麼烤乳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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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呀,吃飽了才有力氣吵架嘛。”寒露擺擺手,心虛的程度一步步加深。
她怎麼能輕易的告訴高辛辭:鮑魚烤乳鴿,鮑、信鴿,說的可不就是報信呢?
“也是,我覺得到現在也差不多了,我要是再跑時時也會生氣的,得了,你陪我去買點兒菜我回家做飯了,你說得對,吃飽了才有力氣吵架。”高辛辭低眉嘆了嘆,委屈的能哇的一聲爆哭。
“啊,我還得陪你買菜啊?”寒露仰天長嘯,頓覺自己更委屈,做一對小情侶的共友確實是很累的。
高辛辭一看就不由得鄙夷,遂使出必殺技:“你逛街看上的所有東西都我買單。”
“你是我唯一的哥。”寒露拍拍胸脯眼神堅定。
吃醋的人總是相似的,例如此刻的高辛辭和和韻公司大樓內的威廉。
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坐臥不寧。
上班?上什麼班?要不是南行攔著,他就把財務總監拿來的檔案給吃了,毫不誇張的說,他現在的怨氣能創飛全宇宙,老婆梁韻出去談生意居然一個晚上沒有回來!今天也過中午了,也一直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