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遜色甚至更勝一籌,他身側站著兩個人,一個是二十歲出頭還是個少年的邵勤,這些都不算什麼,右側那位卻險些驚的我昏厥。
我趕忙戳了戳身旁的清雲哥,心臟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還硬掐著手腕不許表現出來,我壓著聲音問:“哥,這個人是誰啊?”
清雲哥回頭瞟了一眼就笑我:“這不紀檳麼,你忘啦?誒我怎麼記得你以前還挺喜歡他的,因為他每次下班都給你買好吃的。”
方才的形容或許還是誇張,到現在我便真的開始模糊了。
清雲哥沒看我,一面還翻著架子上的書,口中滔滔不絕的唸叨著:“唉,其實也不怪你不記得,也有……四年了哈。你回來沒多久紀檳就去國外公司任職了,統共你也沒見過他幾面。”
“這是紀檳?!”我驚訝道。
清雲哥的說法按他的思路確實沒錯,但對我來說同晴天霹靂沒什麼區別!
按這一世的時間線我是沒見過紀檳幾面,可上一世我同他相處最久!我婚後紀檳從國外回來,老傅就派他專門管理傅家和高家合作的生意,也是為了守著我,我們時常見面,他還幫我帶過好幾次安安,我記得紀檳身材清瘦,老則老矣,卻長著一張小白臉的模樣,可照片中這個人卻異常魁梧,模樣也粗獷,臉上長著一道長長的疤。
最可怖的是,這張臉我並不陌生。
“哥,我還有點事要出去,你自己找吧,我先走了。”我冒著冷汗跑出去,也顧不得清雲哥在身後的擔憂了。
出門找了司機一路開到銳意,電梯滿了,我飛也似地自己跑上頂樓衝進梁森的辦公室,開門的一瞬把他嚇壞了,手裡的咖啡都差點潑出去。
“怎麼了這是……”
梁森話音未落我就已經衝上去,倒給他整的開始恐懼,雙手抱胸頂著椅子退後。
“你幹嘛啊!我警告你昂我可是有婦之夫!”
“我沒時間也沒心情給你開玩笑!”我拉住椅子把照片遞到他眼前:“你看老傅右邊那個,你覺不覺得這個人很眼熟。”
梁森擰著眉頭愣愣的把照片接過,不出所料很容易就說出那個名字:“解塵啊,怎麼了?這看著還挺年輕的。誒不對!他跟傅董認識?!”梁森頓時瞪大了雙眼。
解塵正是如今看著鄭琳佯的管家,是梁森千挑萬選從一眾人中撿出來的“可信任之人”。
我的心算是涼了半截,扶著桌子緩了好一陣兒才能開口:“賀清雲說,這是紀檳,跟了老傅幾十年的紀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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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啊!紀檳不長這個樣子,我見過的,你也見過啊!紀檳不是瘦瘦小小白白淨淨的嗎?而且、而且解塵的身份證我這裡是有影印備份的,鄭夫人院子裡的每一個人我都認真調查過,身份證不可能有假的,他也沒有改名的記錄。”梁森一面說著一面又從抽屜裡翻了一疊紙,從中抽出來一張遞給我。
但如今已經沒有看的必要了,我把紙推開又深吸了一口氣:“那就只有一種可能,紀檳這個名字是假的,解塵才是他的真實身份。”
“那相貌又怎麼會變呢?”
“我們兩個人只見了紀檳不到五面,而且每次都不超過半小時,還有一個很重要的點。”我使勁往下嚥了咽:“我們見到這個所謂的‘紀檳’的時候,是不是隻有老傅在場?”
梁森想了一陣兒之後反駁:“不,有一次我是在柯益見到的,當時鄭夫人也在場。”說罷頓時更加驚恐。
鄭琳佯也認識,她知道看守著她的人就是紀檳。
可她明明表現的痛恨老傅至極,為什麼能容忍老傅派人看著她?而且這麼長時間守口如瓶、一個字都沒有跟我透露?也不可能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