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老傅的命令,而我身後說是保護我的那些人也都是老傅安排的,上上下下都是一條心,所以我就算喊也沒用,這片地方也不會再有別人來了,本就荒涼不說,公路也還沒有完工,我走過這條路,這是高家承包修建的,高辛辭帶我來看過,我知道最多再有兩三公里前面就不許透過了,只能繞小路,所以一般情況是不會有人過來的。
這下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偏我倒黴體質又發作,破地方沒訊號,我的定位一直在轉圈圈,始終發不到梁河那邊。
我閉緊了雙眼幾乎認命似的,聽著聲音紀檳很快翻完了我的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隨後又回過頭來看我,用著比較沙啞的嗓音說:“麻煩小姐翻找一下自己的外套和所有的衣服口袋,還有所有離開過視線的東西都要搜。”
“啊?”我先是愣了愣,一看紀檳揚了揚眉又趕緊照做,把外套脫下來送到他手裡、再把所有口袋翻出來。
本以為會是空蕩蕩的一片,今早出門急,哪能想起來裝什麼東西,但忽然一個黑乎乎的小玩意卻“砰”的一聲摔到了地下,叮呤咣啷的落到紀檳腳邊,我更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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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檳撿起來仔細瞧了瞧,頓時眉頭緊皺,將其舉到我眼前問:“小姐,這是你的東西嗎?”
“不是我的……”我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
紀檳嘆了口氣,從後備箱拿了個錘子出來,我剛要往後躲,誰知他卻只是將那小東西往地下一扔砸碎了,甚至還在我驚訝的目光中不慌不忙的拿了小掃帚和小簸箕把垃圾收拾進一個塑膠袋裡。
這……還挺環保?
“這是竊聽器,小院裡混進了不乾淨的人,小姐這是讓人擺了一道,下次還是要小心。”紀檳一面把東西重新放回了後備箱一面說。
我算是整個兒呆住了,這人不按套路出牌,簡直是把我所有計劃都打亂了。
紀檳大概也是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關上門後怔了好久,忽然又回過頭來問我:“你看出我是誰來了吧?”
我:What???
他漸漸走近,我想退都沒有地方,身後是萬丈深淵,即使下面有條長河,我也不敢保證我跳下去之後還能活,只能抵在欄杆上抓緊了藏在外套手臂處的匕首。
“我是紀檳,就是你口中外號是‘右護法’的那個,只不過我覺著我應該比邵勤大一輩,畢竟我跟你爸爸是同歲的,論兄弟,而他比我們小了十幾歲,還要管你爸爸叫師父,我感覺有點虧了。”紀檳說著,看向我時竟還有了欣慰加上疼愛的笑容。
事情好像真的不像我想象中的那般發展了,紀檳怎麼看都不像是要害我的樣子,我稍有鬆懈但又不能完全松下去。
“你分明不長這個樣子,如果你是紀檳,那我先前見到的那個人是誰?”我鼓起勇氣問,身體也站直了、緊盯著他臉上的每一次變化,“你和老傅、和鄭琳佯,你們到底瞞了我什麼?”
紀檳聽到此處卻莫名多了憂傷,剛揚起的笑容降下去,背過身冷靜了好一會兒,可正當我想要看一眼手機上的資訊有沒有發出去時他又忽然回過身,同時還給了我個腦瓜崩:“臭丫頭,這麼多年沒見了還是這麼沒禮貌,那是爸爸媽媽,怎麼能直呼其名?還有,你要叫我叔叔。”
被這麼一下我手機也掉到地下,可剛想去撿,紀檳已經先我一步了,本來還是笑嘻嘻的,無意間掃了一眼手機上的內容又瞪大了雙眼,而後哭笑不得的把手機還給我。
“小姐,你不會是覺得我們當中誰想要害你吧?”紀檳說著,好似十分心痛的捂著心口搖了搖頭:“傻姑娘,天下沒有哪個父母會如此費盡心思的傷害自己的孩子的,雖說你媽媽平日裡對你不大好,但那也是因為生病的問